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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满笑了笑,语气不似玩笑:“除诗姑娘外,无人可接触,这不是很奇怪吗?既然是法器,总归由某个人造出来,若无人可触碰,岂非造它出来的人亦不能拿?”
当昨夜听诗棠说起这点时,萧满便生出疑惑,想过是否要寻个方法去试探。
何况他们总要一试,否则怎么将不闻钟带回去?总不能让诗棠一并跟着。
诗棠只关心自己提出的条件,当即应下说好,带他们去昨晚那栋阁楼,一扇接一扇推开长窗。
不闻钟仍在昨日的位置,一片秋叶落到它身旁,但无人去扫。
曲寒星他们都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不闻钟,好奇打量一番,低声说起什么。
诗棠不催,过了许久,才道:“你们都是修行者,可曾看出什么?”
“……这个法器太普通了。”
曲寒星摇头,“普通得完全看不出门道来。”
“这世上,极致者总归不凡。”
萧满目不转睛盯着不闻钟,往前走出一步,“我去试。”
他一跃而下,落到院中。
不闻钟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安静无声。
萧满小心翼翼走向它。
一步、两步、三步……就在他距离不闻钟仅有半尺时,变化突生!
法器之所以被称为法器,乃是因为能够聚集、吸纳灵气。
有灵气,便意味着会产生灵压。
此时此刻,萧满与不闻钟相聚不过咫尺,不闻钟周身灵压倏然加剧,朝着自身猛然挤压!
“停下!”
“别往前了!”
“那口钟上的灵力波动紊乱了,再接近,恐怕会自行解体!”
阁楼上的三人大声喊道。
萧满飞身后退。
这一退让,不闻钟上灵力停止波动,院中忽然喧嚣的风与它一同止歇。
萧满蹙了蹙眉,回身望着诗棠,问:“那你呢?”
诗棠以行动作答,飞快跑下阁楼,走入小院,从几案上把不闻钟拿到手上。
这法器周围的灵压稳定至极,仿佛诗棠不存在般,不曾受到半分影响。
没时间惊奇,众人都来到小院,站在距离不闻钟甚远的地方,或皱眉或深思。
“这可怎么搞?我们要如何把它带回去?”
曲寒星无奈摊手。
“放在盒子里行吗?”
莫钧天掏出一个木盒。
萧满让诗棠将不闻钟装进木盒,再度尝试。
——那木盒直接被灵压给撕碎了,狂风一吹,灰屑漫天。
他迅速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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