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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卫东长长的“嗯”
了一声,
“说说杀你姐的过程,都有什么人参与。”
此时的田槐也已经认命了,他知道终归就是个死,所以他不想再受任何折磨,
“是我...下的手。
趁我姐睡着,用枕头捂在她头上,我媳妇帮我按脚。
不过我媳妇后来因为害怕跑了,最后是我自己完成的。”
陈卫东还有疑惑,
“杀人这么大动静,你妈一点也没听见?”
田槐无力的摇着头,
“我妈有神经衰弱,需要靠药物才能入睡。
每晚吃过药之后她很快就能睡着,再打雷都叫不醒她。”
陈卫东此时起了杀心。
多狠的人他都见过,可是对自己亲人这么狠的真不多,
“田槐,你以为有了人命官司就可以随意勒索蔡家吗?你以为法院是你们家开的?你以为蔡智勇的命会攥在你手里?想屁吃呢!”
田槐的惨笑声让人很不舒服,
“我们一群泥腿子,根本不懂法,以为要了钱之后就能商量着来。
哪成想蔡家最多给二十万,根本没有私下和解这一说。
我问我小姨子,你不是说能要来很多钱吗?你不是说民不举官不究吗?咋和你说的不一样呢?
我小姨子毫无所谓。
她说武侠小说里面就是这么写的,只要苦主不追究,这件案子就结了。”
陈卫东飞起一脚踢在田槐那破烂不堪的脸上,他命令手下把田槐带回去看好。
下一步该是去会会那个人间无敌搅屎棍了。
此刻搅屎棍翁雪正在白岩市的一套高档住宅里。
小奶狗男生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
“人家看上一只瑞士手表,要五千多块钱。
怎么办吗,人家喜欢的要死...哎呀,不想活了。”
两具被欲望填充的皮囊毫无廉耻的纠缠在一起,翁雪的呼吸明显还带着欢愉之后的兴奋,
“宝贝别不开心,姐姐会买给你的呦。
再来,别把我当人...”
两个小时后翁雪穿戴整齐离开了小区,刚走出大门她的大哥大就响了,
“呦,是军哥呀,我正想找你呢。
我最近惹上点麻烦,可能得罪了一个有权势的人。”
对面的声音似在犹豫,
“我...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这个事,你他妈得罪的人连我的靠山都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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