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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林海的宅子也不过如此了。
看来江南官场都很会做人。
男人骑着马一路狂奔,他骑术不错,虽然有苏斐自己抓着的缘故,至少没掉下去。
马在门前停下。
男人率先下马,伸出手去抱孩子。
我就是不下去!
苏斐抓着马鞍就是不下去。
睁着眼睛看着胤禛。
男人冷冷的回望。
好吧,他输了。
他才没有怂!
小苏瘪着嘴巴不甘愿的被胤禛抱在怀里。
他才不会承认男人的怀抱温暖又坚实让人很有安全觉的说!
天色完全的黑了下来。
黑漆漆的,只有一弯月牙挂在天际,撒着暗黄的光,胤禛抱着苏斐一路进了卧室,里面有人点了灯,驱散了一室的黑暗。
安安静静,除了苏斐便只剩下胤禛。
小心的将孩子放在榻上,给他脱了外衣。
男人的动作很慢很柔和。
从方才开始,苏斐便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和顺从里。
有人敲响了门送进来热水和伤药。
露出的胳膊白嫩嫩的跟藕似的,碰一碰,软软的带着舒服的温度。
只是上面一道伤口血肉翻飞狰狞可怕,血已经快凝固了,只有伤口上是不是的渗出血丝。
一道刀伤直接有十几厘米。
胤禛顿了顿。
再可怕的伤他都见过,他也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些手软。
“你在怕什么?”
孩子的声音软嫩清甜,像一股甘泉,此刻锁起来冷冷的诡异的很。
男人看了他一眼,伸手从热水里拧了帕子出来,小心翼翼的擦着是伤口周围,一下一下,缓慢仔细。
直到把那些血渍擦拭干净露出肉来。
“我没有怕。”
这里男人在刚才之后第一次跟苏斐说话,他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沙哑,喉咙间干涩,说出来的话好像带着血一样。
“你不应该带我回来。”
想了想。
“其实我不太喜欢你管我。”
像个老妈子一样。
手上擦拭干净,胤禛自己洗了手,拿过一边的伤药倒在苏斐的手臂上,白色的粉末碰到肉的瞬间孩子抽了口冷气。
好疼!
混蛋!
居然用这么疼的药,好吧,其实往往疼的药很好,但是特莫的太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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