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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高大的黑色战马奔跑时四肢修长舒展,锦缎般的皮毛下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即使是不懂相马的辰甲都知道这是一匹极其难得的宝马,至少如今扶风城的上千战马就没有任何一匹比得上它,只是马王就是马群的主心骨,想让沙驼部的数千战马彻底乱起来就必须将这马王斩杀,否则他们这区区五十名骑兵就算杀到手软也很难给沙驼部造成太大的损失。
“手下留情!”
不远处正奋力砍杀着一匹战马的呼延甲听到马王那声高亢的嘶鸣,连忙大声喝止辰甲,纵马赶了过来,而在驾驭着座下战马与那匹马王错身而过时,他在战马的马镫上一个借力,竟然猛地跃上了那匹马王的马背。
呼延甲虽然生着一张汉人的面孔,但游牧民族特有的对战马的热爱依然深深根治于他的基因,此刻看到这匹神骏的马王,他连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而察觉到身体猛地一沉,那暴怒的马王也变得更加疯狂,它是这沙驼部族长的坐骑,又哪里容得其他人骑在它的背上,不断地迈开四蹄狂奔,又猛地停住,急冲急停间,那人像是长在自己背上一样纹丝不动,而自己的子民却在他同伴的屠刀下不断死去。
看了一眼正试图驯化这头马王的呼延甲,辰甲不由暗赞一声,这家伙不愧出身逐日军,马术比起自己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了太多,而见上百名衣甲凌乱的回鹘武士已经提着弯刀喝骂着冲了过来,辰甲连忙冲身后的斥候们大声喝道:“所有人,燃烧弹准备!”
一众斥候闻言,同时从腰带上绑着的兜子里掏出一枚拳头大小的铁皮罐子。
这铁罐由公输瑜亲手打造,由于内外两层嵌套又被叫做子母罐,其中大的母罐装满火油,小的子罐装着火药,在点燃引线,引爆子罐中的火药后,爆炸的威力将使母罐中燃烧的火油洒遍方圆三丈的地面,而它也被方翎顺理成章地命名为燃烧弹,这种范围攻击型武器在面对穿着皮甲的回鹘骑兵时,可以发挥出无比惊人的杀伤力,只是因为从顾明棠那里敲诈到的火油有限,在辰甲他们出发时只有百多枚燃烧弹完工,而由于他们此行任务艰巨,方翎干脆将所有的燃烧弹全部交了给他们。
一众斥候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引线后,将一枚枚燃烧弹奋力掷向惊慌的马群。
一连串爆炸声中,大片火雨洒向那群密集的奔马,恐怖的声响以及火油灼身带来的剧痛使得大群战马几近疯狂,而出于对辰甲这群加害者的恐惧,红着眼睛的马群避开了他们所在的方向在沙驼部的营地中无头苍蝇般地疯狂奔行,一顶顶帐篷连同里面的牧民被这些狂暴的战马踏得粉碎,而那百多名匆忙组织起来的回鹘武士更是首当其冲,在被数以千计的战马踏过之后,原地只剩下一滩滩模糊的血肉。
“跟着这些惊马冲出去!”
手起刀落斩杀了一位避开马群的沙驼部族人向他们冲了过来,辰甲连忙冲身旁的一众斥候大声喝道。
数千匹狂暴的惊马是最好的先锋,没有任何人敢挡它们面前,即使是也速赤那样的先天高手也不行,而这沙驼部中自然是没有这样的高手,如今也正是他们逃离的最好机会。
回头看了一眼正被那匹马王折腾得上蹿下跳的呼延甲,辰甲大喝道:“快撤!
等回鹘人围上来再想跑就晚了!”
死死地抱着那马王的脖子,呼延甲勉强回了一声道:“你们先走一步,我随后就来!”
辰甲恨得直咬牙,一拨马头冲到他身边,怒骂道:“再好的马有命降服也要有命消受才行,等那些惊马逃走了,不光是你,所有弟兄都得陷在这儿!”
“这是马群的马王,降服了它就等于降服了沙驼部的所有战马,没了它们这些回鹘人比条狗也强不了多少,为了这个,冒次险是值得的,如今那些蛮子正在追回逃跑的战马没空搭理这边,你们先走一步,我待会驯服了这畜生就去追你们!”
辰甲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拨转马头转身就走,而见他指挥着一众斥候斩杀了零星几个冲过来的回鹘武士后飞快地冲了出去,呼延甲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
与此同时,那匹马王似乎也知道如今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带着呼延甲在已经被众马踏成平地的营地中疯狂地奔跑着,所幸如今夜色深沉,加上那马王的速度太快,回鹘人擅长的弓箭派不上用场,呼延甲一时半会才没有太大的危险,只是随着被马王引来的回鹘武士越来越多,他的境况也是越发危急。
前方三名手持弯刀的回鹘武士正大吼着迎头冲来,而呼延甲此刻坐在马王光溜溜的脊背上,至少要腾出一只手抱着它的脖子,根本避无可避,在这种情况下想冲破这三人的截杀少说也要付出一条腿的代价,这还是在他们不愿伤害马王的前提下,不过只是一条腿的话问题应该不是很大,以呼延甲如今超凡七品的修为足以在一定程度上闭锁血脉,而只要不会流血而死,等回到扶风城后进入军士营房修养几天又会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好汉子。
轻轻一踢马腹,原本已经速度极快的马王也变得越发狂暴,风驰电掣地向那三名回鹘武士冲去,其中一个正挡在马头前的回鹘武士惊恐地闪向一边,而另两人正要挥刀砍向呼延甲时,斜刺里一匹毛色枣红的骏马猛地冲来,骨折声伴随着惨叫响起,两名回鹘武士已经如同滚地葫芦般滚出了老远,两匹骏马险而又险地错身而过,呼延甲不用看也知道那枣红马背上不是辰甲还能是谁?
眼看辰甲抽出马刀一刀劈下了那逃窜武士的脑袋后和自己并肩而行,呼延甲皱眉道:“你不带着弟兄们赶紧撤退又回来做什么?”
“我觉得你的说法有些道理,为了沙驼部的战马这个险值得冒,只是我不能拿弟兄们的性命来赌,所以我把他们送走之后就回来了。”
看着辰甲冷肃的面孔,呼延甲不由咧嘴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承了你这个情,刚才算是我欠你一条命,如果我们能回去扶风城,我请你喝酒。”
见辰甲轻哼一声没有回话,呼延甲也不在意,只是看着座下这匹马王时,眼中冷光一闪,一柄匕首猛地刺入它的脖颈半寸之深。
当年武则天驯马时都知道用铁鞭、铁锤和匕首,而呼延甲自然也是知道,只是先前自己一人拼命时无论胜败他都敢去赌,但现在辰甲回援,如果再赔上他的性命,呼延甲觉得自己就算死了都闭不上眼,自己如此,自然也就顾不上心疼这匹宝马了。
剧痛让正在狂暴奔驰的马王头脑一清,它能成为数千战马的领袖灵性自然不凡,而此刻它从背上那人身上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杀意,它毫不怀疑,如果再这么纠缠下去自己会被那人亲手杀死,而那时,自由奔驰在草原上,母马任它采撷的生活恐怕都会永远离它而去,而自己先前既然能臣服于沙驼部的首领,再臣服于这人似乎也并不是不能接受。
正抱着马王脖颈的呼延甲忽然感觉它挣扎的力道不断变弱,试探着一扳马头,果然见马王顺从地顺着他的力道开始转向,当即大喜道:“成了,我们快走。”
辰甲闻言也不由一阵狂喜,只要能降服这马王,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只是现在难处就变成了该怎么带着马王冲出去召集它的子民,沙驼部的武士见马王被降服铁定是宁愿将它击杀也不愿让它离开的。
而就在这时,营地西北边的夜空中,一道刺目的红光冲天而起,在空中炸成大片的火花。
“是弟兄们在接应我们?”
呼延甲抱着马王的脖子满脸惊喜道,见辰甲点头,一夹马腹就要朝西北方冲去,却被辰甲连忙拦了下来。
“你看得到传讯焰火那些回鹘人自然也看得到,现在过去就是自杀。”
见呼延甲露出一脸不解之色,辰甲道:“辰乙他们在西北方放焰火就是为了把回鹘人的主力引过去,我们往东走,扶风城就在那个方向,只要走下去总会碰到他们的。”
呼延甲连连点头,同辰甲一起向东边急冲过去,一路上果然没碰到多少抵抗,而在冲破营地东侧的栅栏后,呼延甲座下的马王奔驰在草原上,猛地发出一声穿云裂日般的高亢鸣叫,声音在夜空中传出老远,不一会,大片闷雷般的蹄声响起,沙驼部那些惊魂甫定的战马听到马王的召唤,连忙向这边冲了过来,只是辰甲他们发现,在马群身后还跟着大群大声叫骂着的回鹘武士。
不屑地冷笑一声,呼延甲呼哨一声,同辰甲一起一夹马腹,带着沙驼部那过千匹战马飞快地向东行去,不远处,辰乙等数十位斥候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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