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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黑润暗沉,怀着深深的念想。
她在他身.下颠簸低.吟,汹涌的热力下沁出薄汗。
她仰头对准他的唇,一口咬上。
唇舌再次纠缠,她把两条长腿勾上去,手臂也伸出去搂住,像一只软绵绵的八爪鱼。
光.裸着抱在一起,黏腻,却不想动。
她靠他怀里懒洋洋地闭着眼,手指在他硬邦邦的胸口画圈,捻着那粒米。
她在撩他,她不知为什么,重新和他碰上后,见不到他心思重,就是忍不住想掌控他。
反观他,一只手臂给她枕着,另只手臂……大概是因为热气太大所以放在被子外面。
总之,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很安静很安静地搂着她。
而她,在稍稍恢复一点精气神后,左手慢慢往下探去。
握.住了,硬的,湿的。
她抓住小辫子似的,神采得意,抬起脖子,在他唇边吹气。
“你在想什么?”
她的眼神直白且颇具意味。
也许是时光的沉淀,又也许是在异国他乡的转变,她像一个妖精,一个勾人的妖精。
沈飞白眼眸深处藏有一处渐渐升起的暗火。
手臂收回被窝,捉住她手腕,打开,压在枕头上;他一个翻身,又一次贴合着覆上。
“你希望我想什么?”
他的那里戳在她腿窝,触感湿滑,凉丝丝的。
周霁佑款款而笑:“想我。”
她声音很轻,闲情肆意,“想我们。”
他的心跳乱了节拍。
她一个故意的眼神、一句简单的话语,就能卷起他心头巨浪。
从前是这样,如今依然是这样。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她。
想她,怎么可能不想……
无数个日夜,看不到尽头,从来没有哪天能酣然入睡。
运动、流汗、消耗体力,就想晚上能早点睡着,早点到梦里去见她。
越想越得不到,五年里,统共没梦见过几回。
反倒是这几日,更像是一场梦。
她从事的工作,她对他的态度,她去相亲……都像是一场连续进行的胡乱梦。
他在梦里挣扎,直到刚刚,当一切平静下来,他真真切切搂着她,他才终于觉得这个令人讨厌的梦好像醒了。
拥抱,翻滚,周霁佑反客为主,换到上面。
手扶着坐上去,披散的长发往后一撩,她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长发如瀑,肌肤胜雪,她琥珀色的眼睛迷蒙着,缱绻而多情。
沈飞白平躺下方,那种逐渐清醒的真实感伴随她的蠕动快速堆砌。
她回来了,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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