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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走进来时,正看见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银蝶帕子,帕角的丝线断了好几根,像只断了翅的蝶。
“值得吗?”
她问,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阳曰旦将帕子攥在掌心,指节泛白:“她是被王丰下了咒。”
他抬头望向天际,王丰消失的方向还残留着淡淡的金光,“我会让她醒过来的。”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根绷得很紧的弦,随时都会断。
而白薇薇的马车驶过长街时,她从车窗里看见阳曰旦还站在饭馆门口,手里攥着什么,风吹动他的衣袍,像只折翼的鸟。
指尖的菩提子线突然断了,忆魂砂撒落在膝上,泛着细碎的金光。
白薇薇看着那些粉末,突然想起昨夜的梦——火海对岸的阳曰旦,手里的剑其实是对着蜂王的,剑穗上的银铃,响的是她教他的求救信号。
心脏猛地一缩,她掀开马车帘:“停车!”
可马车已经驶远,阳曰旦的身影缩成个小黑点,消失在街角。
白薇薇攥着断了线的菩提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亲手推开了那个最爱她的人。
而王丰站在街角的阴影里,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折扇轻摇,扇面上的残蝶突然振翅,翅尖的红点滴落在地上,化作只极小的金蜂,朝着阳曰旦的方向飞去。
蜂翅上刻着的“丰”
字,在夕阳下闪着冷光,像在预告一场更狠的风暴。
饭馆的掌柜收拾残局时,发现靠窗的桌角刻着个字,笔画很深,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划出来的——“等”
。
旁边还沾着点暗红,不知是酒渍,还是别的什么。
马车刚过朱雀桥,白薇薇突然掀开车帘,指尖的火灵根灵力凝成细线,狠狠抽在车夫后背。
那车夫闷哼一声,竟化作只金蜂跌落在地,翅尖还沾着忆魂砂的粉末。
“王丰的傀儡。”
她低声骂了句,转身往回跑,裙摆扫过青石板路,带起的风卷着断了线的菩提子,颗颗都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方才忆魂砂撒落时,她突然看清了梦里的细节——阳曰旦挥剑的方向,分明是蜂王藏身的那株千年古槐,剑穗银铃的节奏,是他们约定的“危险信号”
。
跑回饭馆时,阳曰旦早已不在。
掌柜正蹲在地上擦那滩暗红的血渍,见她进来,直起身道:“姑娘是找那位阳公子?他往西边去了,走得急,还落了样东西。”
白薇薇接过掌柜递来的物件,指尖突然发颤——是那支蝶翅簪,翅尖的珍珠不知何时碎了,露出里面藏着的半张符纸,上面用阳曰旦的血画着个“解”
字,旁边还沾着点金粉,与王丰折扇上的一模一样。
“他往西去了?”
白薇薇追问,余光瞥见墙角的蛛网,网上沾着片银蝶鳞羽,是阳曰旦发间常落的那种。
“是啊,”
掌柜挠挠头,“好像说要去什么‘蜂冢’,还说……要找能解‘蚀忆咒’的药草。”
蜂冢。
白薇薇的心脏猛地一沉。
那是蜂王的老巢,传说里面布满了“噬魂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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