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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问,鼻尖蹭过她的鬓角,那里还留着蚀心蜂挣扎过的浅痕。
白薇薇摇摇头,指尖划过他胳膊上愈合的伤口。
那道疤淡得几乎看不见,却在触及晨露时微微发烫,像有细小的火苗在皮下跳动。
“王丰的尸身……”
“烧干净了。”
阳曰旦的声音顿了顿,脚下的石子被踢得滚开,露出底下片不起眼的黑土,土粒间嵌着些银白色的丝,“十娘说,毒蜂精死后会留下‘蜂蜕’,能解百毒,我收起来了。”
白薇薇没接话,视线落在前方老槐树下的石桌上。
那里摆着个青瓷碗,碗里盛着还魂草熬的药汁,药香混着晨雾漫过来,带着种奇异的甜。
她认得那碗,是王丰常用来给她送安神汤的那只,碗底刻着个极小的“丰”
字,此刻正被药汁泡得发胀。
“喝了这个,蚀心蜂的余毒就清了。”
阳曰旦把她放下,端起药碗递过来,指尖在碗沿轻轻一敲,发出清脆的响。
白薇薇接过碗,却没立刻喝。
药汁表面浮着层细密的泡沫,像谁吹过气,泡沫破灭的瞬间,她似乎看见里面映出张脸,眉眼像极了王丰,却又带着阳曰旦的影子。
“怎么了?”
阳曰旦的手覆在她手背上,温度烫得惊人,“怕苦?我带了蜜饯。”
她摇摇头,仰头将药汁一饮而尽。
苦涩滑过喉咙时,丹田处突然涌上股暖流,却在抵达心口时猛地一滞,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她强压下那股异样,笑着说:“不苦。”
阳曰旦松了口气,转身去收拾石桌上的药渣,袖口的银链晃出细碎的光。
白薇薇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发现他后颈有片极淡的青斑,形状像只蜷缩的蜂,被衣领遮住了大半,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对了,”
她状似无意地拨弄着银锁碎片,“十娘呢?刚才好像没看见她。”
阳曰旦的动作顿了顿,药渣从指间漏下几粒:“她说还有事,先回京城了。”
他转过身时,眼底闪过丝极快的慌乱,“给了我这个,说能防蜂毒。”
他摊开手心,是颗黑色的珠子,表面布满蜂窝状的小孔,与王丰留下的蜂蜕截然不同。
白薇薇的指尖刚触到珠子,就感到一阵刺痛,像被蜂针蛰了下,缩回手时,指腹上多了个红点,几秒后便消失了。
“这珠子……”
“十娘说是祖传的。”
阳曰旦迅速将珠子收回袖中,拉起她的手往谷外走,“别管这些了,我带你去看真正的还魂草,长在蜂冢深处的石壁上,开的花像银蝶。”
走出老槐树的阴影时,白薇薇回头望了一眼。
石桌下的黑土里,那银白色的丝正慢慢往深处钻,土粒翻动间,隐约露出个极小的洞口,洞口边缘结着层薄霜,明明是盛夏,却冷得像结了冰。
蜂冢的石壁潮湿而陡峭,阳曰旦在前面开路,指尖扣着岩石缝隙,留下淡淡的血痕。
白薇薇跟在后面,火灵根在掌心燃起微光,照亮了壁上的刻痕——那些刻痕不是天然形成的,是人为凿出来的,形状与她银锁内侧的纹路一模一样。
“快到了。”
阳曰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喘息,“就在前面的石缝里。”
白薇薇加快脚步,转过一道弯时,突然看见石缝里果然开着簇银蓝色的花,花瓣层层叠叠,像展翅的蝶。
可花茎上缠着的,不是藤蔓,是些半透明的线,线的另一端钻进石壁深处,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东西在蠕动,发出极轻的“嗡嗡”
声。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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