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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住刚要伸手摘花的阳曰旦,指尖的火灵根灵力探过去,线立刻绷紧,发出金属般的颤音,“这不是还魂草。”
阳曰旦的脸色变了变:“不可能,十娘说……”
“十娘说的,未必是真的。”
白薇薇打断他,目光落在石缝深处,那里的蠕动声越来越清晰,“你听,这声音像不像……蜂蛹破茧?”
阳曰旦的手猛地缩回,袖中的黑色珠子不知何时滚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裂开的缝里露出些白色的粉末,与银锁碎片上的暗红粉末混在一起,冒出缕青烟。
青烟散去后,石缝里的“还魂草”
突然枯萎,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不是蜂蛹,是枚玉佩,与阳曰旦刻着“薇”
字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上面的字被磨掉了,换成个极小的“丰”
字。
“这是……”
阳曰旦的声音发颤。
白薇薇没说话,捡起玉佩的瞬间,石壁突然震动起来,那些刻痕亮起红光,在壁上连成个巨大的阵法,阵眼正是他们脚下的位置。
她低头看去,脚下的岩石不知何时裂开道缝,缝里涌出些银白色的丝,正顺着两人的脚踝往上爬。
“快走!”
阳曰旦拽着她往回跑,银链在慌乱中甩出去,撞在石壁上发出刺耳的响。
跑出蜂冢时,晨雾已经散去,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
白薇薇回头望了一眼,蜂冢的入口正在缓缓合拢,最后闭合的刹那,她似乎看见里面站着个人影,穿着黑袍,袖摆处露出只银蝶,翅尖沾着暗红的粉末。
阳曰旦的手还在抖,他从怀里掏出片还魂草的真叶——是他之前藏起来的,叶片上的露珠滚落,在地上砸出个小坑,坑里很快渗出些黑色的水,像被污染的泉。
“十娘她……”
他想说什么,却被白薇薇按住了嘴。
她摇摇头,将那枚刻着“丰”
字的玉佩塞进他手心:“有些事,不急着弄明白。”
她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望向蝶谷外的方向,那里的天空泛着极淡的紫,像谁在天边描了笔,“但我们得记住,王丰或许不是最后一个。”
阳曰旦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远处的官道上,有个模糊的身影正往蝶谷走来,穿着件月白长衫,袖摆被风吹起,露出里面绣着的银蜂图腾。
白薇薇将银锁碎片拼在一起,缺口处恰好能嵌进那枚玉佩的一角。
她没说,刚才在蜂冢里,她看见阳曰旦后颈的青斑,在阵法亮起时,泛出了与王丰蜂纹同款的红光。
晨风吹过蝶谷,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谁在低声说话。
石桌上的青瓷碗还在,碗底的“丰”
字被阳光晒得发烫,隐隐透出底下覆盖的另一个字,笔画繁复,像个“阳”
字,又像个“蜂”
字。
有些伏笔,埋得太深,深到连阳光都照不透。
但白薇薇知道,总有一天,风会吹散迷雾,让那些藏在阴影里的东西,无所遁形。
而现在,她只需要握紧身边这只手,一步一步往前走。
至于那枚嵌在银锁碎片里的玉佩,就暂时让它躺着吧。
有些答案,需要时间来孵化,就像那些藏在石壁深处的蜂蛹,不到破茧的时刻,谁也不知道里面飞出的,是蝶,还是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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