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是我姥爷写的。”
吴天说道。
“你这个小朋友可不诚实啊,不是你写的,你挂上来不是误导群众吗?”
老太太说道。
“我的字儿是我姥爷教的,我是他学生,挂几幅他的字儿当招牌,也不算大错吧?”
吴天麻溜的把对联写好,说道,“奶奶,你看看,我这对联又宽又大,贴门上多好看多喜庆啊,虽然字儿差点,可我年纪小啊,写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你就买我的对联吧,你买我的对联,就是对我的肯定,我会加倍努力的练字儿,争取以后成为一个大书法家,你要是不买我的对联,那就是打击我练字儿的积极性,以后咱们国家要少一个书法大师,那可就是你的责任了……”
老太太被吴天说得哭笑不得,拿手指头一指吴天,道:“好,好,奶奶可不当这个千古罪人,呵呵,就买你的对联了。
嗯,我一共要四副对联,你可不要给我写重样了啊。”
“你就放心吧,别说四副,就是四十副也不带重样的。”
吴天大为高兴的嚷道,“我再给你写一副春回大地山河秀,日暖神州气象新。”
吴天麻溜的又写了一副,换了红纸,道:“再写一副东风吹出千山绿,春雨洒来万象新,怎么样?”
“呵呵,你这娃口气不小,可对联太老,有没有新鲜一点的?”
老太太有点小狡黠的为难起吴天来。
“新鲜的啊?”
吴天挠挠头,刚才那两幅对联都是常用不衰的春联,所以倒记得清楚,可要说新鲜的,也就是对应眼下八十年代初的时代背景的春联,还真记不得什么,要说重生前几年的春联倒还记得几幅……
吴天干脆提笔就写:党心、民心、万众一心,国运、家运、宏图大运。
常天华扶扶眼镜,道:“咦,你这幅对联是在哪儿抄来的?我怎么没见过啊?”
写对联的并不一定就是编对联的,一般专门写对联的都有一个小本,平时遇到了就抄下来,也有一些出版社专门印一些新联的册子卖,所以别看一条街二三十家写对联的,却基本上内容都一样,至于版权?俗话说天下文章一大抄,更别说小小的对联了,所以吴天很是理直气壮的把这幅后世的作品据为己有了:“我自己编的,不行啊?”
常天华呵呵干笑两声,却是说什么也不信这对联是吴天自己编的,就他这个年纪,就算能背下来个十几二十几副对联,就可以称得上是神童了。
那边吴天却已经又换了红纸,捏着毛笔写起来:堂绕紫气臻福禄,庭盈春光添寿禧!
“呃……这幅也没见过……”
常天华有点眼直了,刚才那副浅显的都不相信是吴天自己编的,这一副就更不可能了。
可问题是这条街上可是聚集了全市写对联的,也没见一个人写过这一副啊……
老太太却很是满意的道:“好,这一副好,福禄寿喜全都有了,你这娃娃还真是个小神童啊,呵呵……”
“奶奶过奖了,您再夸我,我可就骄傲了……”
吴天喜滋滋的又让吴媛用红纸的边角料裁了几条短条,写了横批,外加一些身体健康、出门见喜、满园春光之类的杂项,最后一算账,四副对联八毛,外加杂项五分钱一条,一共一块一毛钱。
“奶奶,您买我的对联就是对我的肯定,我不能赚您钱的,您给一块钱就得了!”
吴天麻溜的把几幅对联吹干了墨迹卷成一卷,高高的举着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却不高兴了,道:“奶奶怎么能占你小孩子的便宜呢,一块一就是一块一!”
一边说着,老太太一边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个小手卷,抖开了捡了一块一毛钱递给吴天。
“谢谢奶奶!”
吴天也不再客气,直接把钱接过来,又说道,“奶奶,您看看您家门口邻居们谁没买春联的,您帮我介绍下啊,我得多写几幅,赚了钱过年好交学费上学呀。”
老太太乐滋滋的道:“放心吧,我肯定要帮你这个小神童多介绍介绍,呵呵……”
新作校园驭兽女皇连载中前世,一代天女为师姐所嫉妒,被陷害与魔君有染,受刑身死今生,她投胎为人间一个小女婴,誓要飞升成仙!法宝?本命飞剑一出,谁与争锋丹药?丹神秘传在手,凡草也能变仙丹绝世天才?在真仙转世面前,一切都是浮云!只是谁能告诉她,这一世,为何她真的和那个十恶不赦的魔君纠缠不清她以剑锋指...
我叫末辛,十八岁。在别人眼里,这是个如花似玉的年纪,但在我们家,女孩的出生却是种不幸。这并非是来自于老一辈思想下毒害观念,而是因为一张人鬼契约书...
简介(1v1宠文,美男多多)这是一个腹黑高冷大灰狼遭遇呆萌可爱小狐狸,继而将其打包回家,吃干抹净的欢脱故事。圣樱高中第一校草,傲娇男神沐宰辰从来没有想到,武力值爆表的他,有一天会迎来一个又矮又胖的小狐狸做保镖。无聊的他开始各种捉弄嘲笑安小狸,可是逗着逗着,大灰狼却发现把自己的心给逗没了。这下子大灰狼慌了,那些个不断在小狐狸面前晃悠的美男是怎么回事儿,赶走,统统赶走。什么,小狐狸想逃走?没门儿!打包...
成亲之后,紫阡陌的生活变得特别简单,双修双修双修无止境的双修!夫君,我感觉你越来越不要脸了。脸是什么?能吃么。能!来,让为夫尝尝你的脸。她,面上是丞相府的七小姐,实则体内是万妖之王白泽穿来的魂魄他,面上是高冷禁欲的侍卫,实则是腹黑闷骚的帝国皇子。白泽出,帝王至。得白泽者司掌天地。他是她...
疼!疼,从下身某个害羞的存在发出,逐渐肆虐全身,整个身子仿佛支离破碎。该死!海小米心底嘀咕一句。转醒,视线渐渐清晰。头顶是华丽的吊灯,她直挺挺的躺在松软的床上,脑袋里一片浆糊,一夜好梦,竟不知身在何处?关键是,她此刻脱光光,一丝不挂。到底发生了什么?海小米敲敲锈掉的脑壳,记忆逐渐清明。昨天她刚回国,又逢好友苏娜失恋,两人喝酒来着,醉到了深处,找男人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