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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摸着这些枝叶神游天外,忽的肩膀上被搭了一只手,吓得她“啊”
地叫了一声。
陈川说:“叫什么叫?又不是跟小情人被我捉奸了,一脸心虚。”
季辞跟他口无遮拦,上手就抽:“扌喿你妈……”
陈川逼近一步,把她压在阳台的墙角:“我妈就在外头,你再大点声。”
季辞看着他那张迫近来的好看得有些过分的脸,抬起膝盖顶住他下~身,一抬下巴,说:“陈川,你特么消遣我呢?”
陈川心有不甘,伸手拧了一把她雪白的腮帮子,指尖触觉又腻又滑,滋味难以言表。
他抽身退开两步,和她并排站在阳台边上,说:“是,好兔不吃窝边草。”
他张开双臂撑在阳台上,望着水汽茫茫的大江,季辞只看得见他夜色中的侧脸。
线条分明,硬朗帅气。
他手指留在她腮上的触感还在,滚烫有力,陈川忽的回头看过来,眸子里幽黑深邃,季辞心中那一簇熄灭了一年多的火苗“噌”
地蹿了上来。
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不,不能是陈川。
陈川又移开眼睛,说:“挺晚的了,就住这儿吧,还有一间客房,一直没有人住过。”
季辞说:“我还是回去。
明天要来例假,肚子疼少不得要在床上躺一天,在你家不方便。”
她一直有来例假时肚子疼的毛病,能疼到起不来身,吃药也没什么用,陈川是最清楚的。
他想了想,说:“那我让覃叔送你回去。”
季辞拿出手机,说:“现在都几点了,还让覃叔开车从家里过来。
人家年纪也大了,别这样折腾。
我自己打个出租吧,到家了给你打电话,你放心。”
陈川把季辞送上车,确认了是正规出租车,又记了车牌号和司机名姓,季辞把他推出车门摇上了车窗。
陈川又绕到司机那边,敲着车窗,一脸横相地说:“麻烦您完完整整把她给我送到家,掉一根头发,我就——”
“好了好了!”
季辞受不了了,伸着手把他轰走,“滚滚滚,快回去睡觉!”
车开出去,季辞跟司机说:“不好意思啊,他喝多了。”
司机是个和善人,笑着说:“刚开始谈恋爱吧?黏糊得嘞。”
季辞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车开出滨江大道,要往出城的方向拐,季辞说:“师傅,走二桥路。”
司机诧异:“不是要去龙尾老街吗?”
季辞说:“去numb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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