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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无事。”
筱月桂对着镜子说,“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有任何事。
既然你这么害怕,这次就依你,下回请他另换人。
你在车里等我,我换好衣服就去。”
两人坐在车里,一路都没有话,余其扬甚至抽起烟。
筱月桂伸手自己取了一支,点上火,不过一口也未抽,等着烟自己燃尽。
本来没有多长的路,也不知怎么一回事,遇上两处修路,得绕道而行,车走了很久很久,两个人僵在那里不说话,直怄得脸色灰白,精疲力竭。
余其扬把筱月桂送到黄佩玉的桌位前。
“小心肝,想死我了。”
黄佩玉揽住筱月桂,把她拉到自己旁边的椅子上。
“不生我气吗?老头子。”
筱月桂撒着娇。
“哪里的话,女人朝一个男人耍耍小脾气,也是挺有趣的事,说明你在乎我。”
“我才不在乎你。”
余其扬走到黄佩玉边上,说家里有点事,他得先走了。
“什么事,这么急?”
黄佩玉与筱月桂相视一笑。
余其扬说,他的老婆来了。
筱月桂一惊,因为从未听说他有老婆,黄佩玉也没有听说过,两人都抬起脸来看余其扬。
余其扬解释说,母亲生前与一同乡好友指腹为婚,母亲亡了,那同乡的女儿虽是从未见面,却已长成二十五岁。
本来他早就忘了此事,那女子现今也是孤身一人,生计无着,来投奔他。
如此局面,不认这个事,是不讲孝道,对不起辛苦一生的母亲。
筱月桂心都凉了,原来这两日余其扬屡次来找她,却一直欲言又止,是想说这件事。
现在他是故意借黄佩玉在场这机会说破,叫她伤心也无从伤心。
“那我们要恭喜你了。”
她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对余其扬说,并用手捅捅黄佩玉,“是不是?”
黄佩玉马上懂了,说:“当然,阿其,我要为你大大操办。”
余其扬卑谦地表示谢意,他希望黄佩玉准他几天假。
这天晚上筱月桂与黄佩玉回到康脑脱路。
黄佩玉关灯前,筱月桂在身子下垫一条毛巾,说是怕弄脏了床单。
因为她经血一直不干,两人未有房事,没一会儿筱月桂就睡着了。
黄佩玉抚摸着她,手伸到她的下身,有纸和布带,他手往里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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