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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鬼彻的装具,虽然用的材料都不是什么名贵东西,但材料的来头可都着实不小啊!”
戒色大和尚十分得意的为宝儿介绍道:“咱们先说这刀镡,话说我大德寺建寺已有两百二十余年,不过我寺却在60多年前被兵事所累,一场大火将我寺烧成了白地。
若不是一休法师前后奔走才得以让大德寺重建,否则这里恐怕早已变成一片菜畦了吧。”
戒色敲了敲妖刀的刀镡,又说道:“那场大火不仅烧坏了主殿,还把殿内的佛祖像也给烧融化了。
一休法师重建大殿之后,将先前大火中烧化的青铜收集起来又重塑了如今大殿里的佛祖像。
不过因为工匠的手艺早已好过从前太多,所以就剩下了许多的青铜料。
这刀镡所用之青铜,正是我寺被烧毁的佛祖身上的余料,和我寺如今的佛祖用的可是同一块料!”
说到这里,戒色合上又有些羞赧,指着刀镡上不甚精美的镂空雕花说:“可我们毕竟只是一群吃斋念佛的和尚,施主让我们雕刻些佛像倒还成,至于这雕金画银的本事吗,也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宝儿发现鬼彻的刀镡用的是镂空雕花的工艺,而且上面的图案也不复杂,镂空的圆角的正方形当中有一个实心的“卍”
字标志,倒是很符合大德寺的身份。
即便青铜的刀镡上还鎏着一层金,确也能看出来这帮和尚的金属雕工真的只能算一般。
“我倒是觉得这手艺刚刚好。”
即便宝儿不怎么喜欢杀人,但插在宝儿腰间的武器也绝不是摆设或工艺品。
戒色见宝儿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还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这才继续讲到:“鬼彻刀鞘的材料相对来讲比较一般,是用天竺产的娑罗木所造,不过据说这娑罗树的之源乃是当年佛祖圆寂时,身后的那两颗娑罗树的其中一棵树的种子所繁衍出的子孙后代。
当然这究竟是真还是假,就无从考证了。
本寺为了凸显娑罗树木料的素雅,便没有将其漆成大红或者大黑,而是以桐油为基,同时掺入松香、紫胶、蜂蜡煮沸而成的桐漆作为刀鞘的漆面。
(这个配方是真的,不是作者生编硬造的)这样既能展现娑罗木的自然纹理,又能保证刀鞘的性能,可谓一举两得。”
“至于刀柄……”
戒色和尚的话锋突然一顿,转而问宝儿:“施主可知佛祖悟道的菩提树?”
宝儿点点头,道:“在天竺的菩提伽耶。”
“佛祖当年悟道的那棵菩提树,其实早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经老死了。
现在菩提伽耶的那棵只是当初菩提树的种子生根新长出的。
至于枯萎掉的那颗菩提树,则被摩诃菩提寺当成神木给卖了,而且一卖就卖了一百多年!”
“什么?卖了一百多年?”
“想当初贫僧没见过菩提树时,也不相信一棵树能卖一百多年,直到那一年贫僧在九州的最南端有幸见过一次菩提树之后,终于信了!”
“这么轻易就信了?”
戒色摇摇头,说道:“容不得贫僧不信啊!
大菩提树长得就跟榕树似的,那叫一个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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