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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无意真去欺负她,毕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胆子本来就小,如今又受了一身的伤,看着便觉可怜。
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喜欢在言语上欺着她,逗弄她,看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子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渴求着他……
苏妁这厢虽亲眼见着谢正卿背对着自己,往寝殿的另一方向缓慢踱步,但她自然还是不敢掀开衣裳动手上药的。
她抬头看了看幔帐,若是能将之放下便会踏实许多,可是这里是皇极殿,是历任太上皇所居的地方。
她如今衣衫不整的坐在龙榻上已是大不敬,如何还敢肆意去动那幔帐。
许是谢正卿见身后一直没有动静,便慢慢回过头,见她果真还是捂着一堆衣裳在身前。
“不是吵着要自己上药。
不会?”
边说着,他大步往回走去。
“民女会!”
带着三两分倔强,苏妁死死捂着衣裳。
“但是能不能将幔帐放下来?”
谢正卿瞟一眼幔帐,伸手扯了两下便将两边的帐子在银钩中扯下,将苏妁严严实实的遮在了龙榻里面。
因为三层帐子如今只放了一层,故而光线也不至全被遮死,苏妁见到点灯橱上有烛台,可她还是没去点。
暗些,更让人安心不是?
谢正卿拾起桌上的一册书,边缓慢踱步边看,其实内容已看不进心里了,莫名的满脑子皆是暖帐内的风景。
他回味着先前为苏妁上药时的画面。
她背对着他而坐,然她身子娇小,坐着也仅能打到他肩头,他可以看到的不只是那片细腻的脊背,还有跃过一对儿香肩后的些许景致。
她傻傻的拽着那些衣裳捂着胸前,可越是捂的用力,那沟壑便被挤得越深,白花花、鼓囊囊一片……
他不想趁人之危么?
自然是想的。
一个这般风娇水媚的女子,衣衫不整的坐在他眼前,那般荏弱,那般娇媠,轻轻一用力便可将她按在床上。
得到她,甚至无需耗费他绕着木兰围场骑圈儿马的力气。
他也从不介意为取所需抛开君子德礼,不然当初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夺了朱家的传国玺!
可是,她偏偏只是生了副惑人的皮相,心思却单纯的紧。
若是他今日强要了她,怕是她这辈子都难逃脱这个噩梦。
罢了,既然喜欢就先留在身边儿。
至于其它的,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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