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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嘛,”
长宁拍着桌子,“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哈哈哈,果然我才是老师你真正的知音。”
窦炤瞟他一眼,长宁笑容立刻僵住,然后清了清嗓子:“所以,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你是真难过,还是仍然心有不甘啊?”
窦炤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长宁无语了,“你自己心里什么感觉,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窦炤抚摸着手上粗糙的酒坛,眼中满是迷惑:“本以为只是迷恋她的身体,所以找了好些女人,想试试换个人能不能将她忘了。
可讽刺的是,无论多美的女人,只要贴上来,我便只想杀了她!”
长宁做出一个可怕的表情:“啧啧,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那这不就结了嘛,你大概是真喜欢她,真爱那种。”
窦炤便抬眸看他:“所以,我喜欢她什么呢?一个丫鬟,身份低微的丫鬟,她哪里值得我窦炤真心喜欢?”
长宁愣住:“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不是我一开始要问你的吗?喝傻了吧你!”
窦炤便冷笑了笑,继续喝酒。
等到月上中天,窦炤已经醉趴在石桌上时,长宁突然幽幽道:“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跟穆姑娘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可惜,再喜欢又有什么用?身份太过悬殊,最终也是不得善果的。”
……
第二天,窦炤将长宁房门一脚踢开,再掀掉他身上的被子:“快起床!”
长宁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干嘛干嘛干嘛?姓窦的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窦炤将袖子一甩:“收拾行李,我们今日便出发回京。”
“什么?”
长宁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还要去惠城吗?”
“不去了,穆明微昨晚放出一只信鸽,没截住,大概是向祁王那边报信,我们多待一刻便多一分风险。”
“不可能!”
长宁立刻道,“她已经答应我不会给祁王通风报信,你少骗我。”
窦炤冷笑:“殿下怕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她一个投靠祁王的乐籍女子,已经背刺过你一回,还能有什么信誉?”
“不可能不可能!”
长宁仍然不肯相信,“三年前她跟我还没有关系,所以那次告密算不得背刺,我也不怪她,可如今,如今……”
“如今怎么了?”
窦炤一脸嘲讽,“殿下如今跟她又是什么关系?夫妻?情人?呵,反倒是祁王,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你最好清醒一点。”
长宁愣住,是啊,他如今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说破天了也不过是曾经有过几番恩爱,可那恩爱也是假的,她根本就没理由为了他而瞒着祁王。
顿时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行吧,我这就收拾。”
想了想,突然又问:“可你那不知道喜欢还是不喜欢的丫鬟要怎么办?不带她走了?”
“谁说我不带她?”
窦炤掀了掀眼帘。
“她不是失忆了么,如今在这里又过得挺好,想必不愿跟你回上京。”
反正换了他肯定不会跟这个神经病回去。
窦炤面不改色:“不管她是失忆还是失心,都改变不了她是窦府逃奴的事实,还轮不到她选择回或不回。”
“若她偏不回呢?”
长宁觉得这个人简直没长心。
窦炤冷笑:“那便绑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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