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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问银刀:“你知道大哥在哪里摆摊的吧?”
银刀点了点头。
苏玉道:“带我去。”
银刀犹豫片刻,说道:“那夜市晚上人才较多,白天是没有摊子的,那夜的事周围的摊主应该比较清楚,现在去,只能寻路上问问,这样帮助不大。”
“晚上吗?这样也行,”
苏玉说道又道,“既然花大娘被关进了牢里,那我就去瞧瞧花大娘的那位当小妾的亲戚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这种事只需打听打听便知。
苏玉眯着眼想了想,这事得给陈三姑娘透个底,不过是府中的小妾,若是真出了事,陈三姑娘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苏玉想好之后又看了眼银刀,陈三姑娘就要出嫁了我,银刀怎么说也是个男子,这不太方便,所以,还是她自己去算了。
苏玉对银刀说道:“我要出去打听一下那小妾的事。”
银刀思索片刻,说道:“苏望说他在常家做工的时候没有听过陈府中年纪较小的小妾,那位姓花的说小妾是她的侄女,我猜想,苏望既然说没有的话,那肯定是他离开常府之后的事,若是这段时间纳的妾,这又说不通,因为陈府老夫人病着,左右不过这几个月的事了,若是纳妾,怕是对陈老爷的名声不好,所以,我想着,人肯定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未必是妾,说不定是外室。”
外室?
苏玉觉得银刀说得很有道理,若那个所谓的小妾只是外室,那陈三姑娘肯定是不知道这事的。
不是妾,只是外室?
外室的话还不管妾管用吧!
不,不,这个外室是最近置的,能让陈老爷在自个老娘病重的时候还将那外室养起来,看来陈老爷对那外室颇为上心,现在恐怕正是腻歪的时候。
苏玉心头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等等。
陈老爷偷偷养了外室,那家中夫人肯定是不知道的,若是陈老爷真的敢插手这事,她大可以将这事捅出去,到时候正室夫人自然有的是手段收拾这位外室,而陈老爷,那时他由正房夫人压着,想必不敢再乱来。
这事最大的黑点就是陈老夫人还病着,这陈老爷不在老娘的病床前守着,还金屋藏娇。
苏玉觉得手里有了陈老爷的把柄,于是便稍稍的放了心。
最后,苏玉拍板道:“现在我们就休息会,等晚上再去夜市问问。”
银刀自是同意。
——
苏望被王捕快跟肖捕快带到了衙门的牢房里,正是花大娘住的那间,苏望过来主要是说出实话,张捕头跟李牢头也过来了,还叫了府里的师爷,将事情记下,到时候由两人画押。
张捕头面色依旧冷酷,只见他对苏望说道:“将那日发生的事细细的说,一个也不许漏。”
苏望恭了恭手,说道:“小人知道,小人保证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那李牢头叫人摆了张小桌,师爷将纸铺在小桌上,拿着笔蘸了蘸墨,这才抬头说道:“说吧。”
苏望这才开口,将与这花大娘如何相遇,如何发生矛盾,后来花大娘说她的靠山是陈府等事也一一说明,张捕头跟李牢头等人对视一眼,心中了然,这后生说的才是真话。
苏望说完,那师爷也写完了。
那花大娘也在一边听着,苏望每每说一句,她便想插嘴反驳,可是她的嘴被人堵着,根本就说不出话来,等苏望苏完,那捕快才将堵住她嘴的破布扯了出来,丢到一边。
花大娘嘴里的布刚被扯出来,她就哭道:“大人,冤枉啊,这小子的话是编的,他在害我!”
苏望不动声色的说道:“若是不信,可以叫刘大哥过来对峙,刘大哥就是平日跟我买青果汁的熟话,那日他正好在。”
苏望说完又看向花大娘:“你敢叫刘大哥来对峙吗,若他指出你说的是假话,那这案子也不用审了,直接将你关起来便可。
你说呢?”
花大娘眼神闪烁,不敢与苏望对视,她吭吭哧哧了半天,却是不敢再说话了。
她心里暗暗埋怨花蕊,那死蹄子到底在做什么,竟不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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