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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是为了我,我以前唯唯诺诺,胆子很小,除了甘宁,对其他人我都说不出全话,就会结结巴巴。
结果,在饭庄被邻座的人嘲笑,就是因为我结结巴巴地和店小二说话,邻座的人也是不断的学我说话,最后甘宁听不下去了,就让他们不要乱嘲笑别人,那帮人根本不买甘宁的帐,继续这样学舌下去,结果,甘宁就去揍了他们,本来以为他们只是一帮普通的闲汉,没想到他们早投身于夏府,豫章夏府,我们下面就麻烦了,不过,那个夏老爷本来是想招揽他,就是因为他力气大。
但甘宁不愿意和他们那帮人为伍,便拒绝了。”
“好一条汉子。”
我禁不住大叫了出来。
“是啊,但是后来我们就经常遭到围攻滋扰,甘宁当机立断,我们星夜启程离开豫章,走小道回家。
但那夏府确实有些神通,居然又追了上来,这次,如果不是甘宁拉着我跳崖,我们两个恐怕就这样交待了。”
“那崖下是条河,但甘宁的腿还是断了,这次倒是我不知哪来的劲,背着他就上路了,后来碰到一个好心的车队,把我们顺路捎回了家,马队里的大夫还给他把腿给接好。”
“本来我们以为一切就这样了,那夏府还真是神通广大,居然一直追到我们的家。
那天甘宁不在家,甘叔叔竟被他们打死了,我父亲气不过,便去告状,反被官府受了夏家的银子,给扣押了。”
“那后来如何?”
我感到他停顿的时间很长,“没事吧?”
“没事,甘宁夜里爬进大牢,把我父亲救了出去,后来,我们就落草了。”
他的结尾很是草草,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是那段时光很是悲惨,他也不愿意提及。
“苏飞兄的性情也是大改啊!”
我想说点开心点的话。
“是啊,不该能行吗?劫道的时候,我嗑嗑巴巴说不出话,那像话吗?”
他笑着说了回来。
“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把夏家的被抄和他们的“创举”
说给他们听。
“啊,我说怎么几天前外面那么乱,好、好、好……”
他居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好。
“但是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来劫我,还有为什么要和我们对战半年。”
“本来我们哪有实力和你们相抗,我们只是一帮小小的草寇,但是去年北方黄巾残兵陆续到江南,这才让我们实力大涨,也敢做一些大动作了。”
“哦,那……有些问题,你们和我们打过几仗?”
“没打过几仗,他们好像一直在躲我们,我们也不想随便惹他们,只有碰上了才打一仗。”
他说得好像有些心虚,让我涌出些奇怪的感觉。
“哦。”
我心中大骂,原来如此,豫章的小子们居然一直不和我说实话。
“那你们为什么要来劫我?”
“甘宁收到消息,说你要经过我们这里,而且据说你是个杀人魔王,以人为食,他就想为民除害。
不过,那天你一上船我就觉得我们错了,那你是怎么看穿我们的。”
他似乎心事很重,但他尽量表现得比较自然。
“你们的旗子毫无章法,我们荆州的这帮官,要说打仗也许不行,但这些礼仪的东西是一点不会差的,还有,就是你,你很出色,而我们荆州缺人缺到发疯,所以,放着你这么个处事小心,指挥若当的人,居然得不到重用,而还是个小小的适应官,不可信。”
不过想想,如果真是政哥派人来接我的,那也算是很重用了,但是我觉得这样说话,比较能拉拢他。
“你和锦帆投我荆州吧?”
我再次发出邀请,我上次邀请他时,他正掣刀要干掉我,但这次,我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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