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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徐大人如何懂这些。
他笑道,南方多蛇虫,自己在广信都二十多年了,自家院里都不时钻出一条,自己都被咬过几次,如何能不知处置之法。
我再次提起当初曾说过的与李大人联姻之事,直言此二女,那个受伤的自然许给小援,另一个便许给徐大人之子,只是有否考虑哪位公子。
徐大人认为大儿子可能比较合适。
我看他一定是认为这俩丫头有些野,比较适合为武将的夫人。
下面情况就不一样了,那个受伤的小女孩都乖乖呆在车上,只是帘子不时掀起,看看小援。
小援傻乎乎地也不靠着车,只知道远远在前,偶尔回首一望,也多半赶不上掀开帘子的时刻。
那个剩下的小姑娘看来似乎也是无聊,在外晃晃,最多去看看俄何烧戈家那一车车奇怪东西便回到自己姐妹身旁。
这时就要提出一个叫老白的人。
这个人通过大量缜密细致的斥候工作向我和银铃展开了一番两个小女孩的对话。
“哎,妹,你为何不唤那小将军过来。
要说你与他真配,名字都一样。”
“谁说的,文雄的名字是那个援。”
“哎,你再不去找他,我就装瘸去找他了。
呵呵。”
“你要干嘛……你敢?”
此下嬉笑打闹,老白竟都模拟得绘身绘色。
我只觉一身恶寒,怀中银铃也似我一般,甚至还颤抖了一阵。
“老白啊,你还有事没事啊?”
“哎呀,我也急啊,你说小援这样,也不知道主动献个殷勤。”
“恩,我去找他说说,不过,老白,我其实一直想请您帮我刺探点消息。”
这种人不打发出去,确实太危险了。
“啊,大人,太好了。
我老白一直就想着能干点正事。”
“您去一趟寿春和南昌。
之前可以先去一趟阳翟、平舆,最后去一下彭城、会稽两郡看看。
最后从东冶回我交州,到广信来见我。
你可愿意?”
“此满堂之所长,必不负……主公之托。”
我给了他许多钱,他认为他不需要,我说需要,能不出手,就别出手。
他竟很有自觉,表示自己带着太多钱,会被人怀疑为赃物。
我和银铃竟都不自觉点头表示赞同,但是我们还是给了他很多钱。
银铃忽言道,可在上面六家封国各买一个宅院,以作你的据点,便能避免常在当地人前显身,走时也无需卖掉,但要记得在何处,以后我们再派人去也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老白夸海口道:老子只要去过哪家宅子,闭着眼睛都能再进去,房梁椽子分毫不差。
那夜,此贼飘然而去,只给我们留下一封歪扭的辞别信。
要说他认字出乎我所料,但字的别扭还是令人吃惊,相对来说,他长相还有可取之处。
不过对于他的暂离,我和银铃还是终于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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