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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忍不住开怀大笑,“你这张嘴儿哟!”
“其他人都下去吧,傅辰留下来伺候。”
德妃一句话,所有奴才都退出了主殿。
德妃卸下了庄严,游蛇一样贴近傅辰,眉眼一掀,双手搭在少年的脖子上。
傅辰反客为主,搂住她的蛇腰,“想我了?”
“谁说的,臭美。
倒是你,那么多日对我如此冷淡。”
德妃有些抱怨,没注意到在这场游戏里,她的主导地位正在潜移默化地转移。
“君凝,你我身份有别,你平日不也必须端着娘娘的架势吗?”
傅辰的唇,轻轻印在穆君凝的额头上。
现代人有做过相关统计,吻女人脸上哪个部位能让女人感觉男人的珍惜,普遍认为是额头、脸颊,次一级才是嘴唇。
果然就是和皇帝也从没那么温情的德妃,心中涌上说不明的滋味,她能感受到傅辰对她的珍惜宠爱,不是娘娘,只是作为一个普通女人。
“我说你这么小的年纪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事,这你要真是个男人,将来外边那些姑娘可不被你祸害死?惹得人白白害相思病。”
德妃容貌有着江南女子的婉约精致,看上去还像二八少女,这样嘟着嘴让男人的心都化了。
她能在后宫十几年而不衰,除了手腕外,本身也是很吸引人的。
“我老家邻居是宫里退下来的教养嬷嬷。”
但傅辰并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含着笑搂着她一起坐到卧榻上,他显得有些慵懒。
德妃啐了一口,“你上次不还说,是教书先生,教你识字念书的?”
“老家的邻里较多。”
“油嘴滑舌。”
蹭着傅辰的脸颊,也不是真要较真,两人不过是你来我往的斗嘴。
芊指抵着傅辰的胸口,死命戳着,但并不用力,傅辰却痛得倒抽一口气。
德妃脸色一瞬间很紧张,“怎么了,你受伤了?”
“无事,别担心。”
“和我还掩饰,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德妃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将傅辰的外衣扒下来,一层层拉开,看到一道长长伤痕横在胸口,那伤口很新,显然是今天刚出现的,在白皙的胸口上格外醒目。
她目光泛起阴狠的神色,恢复平日德妃娘娘的气势,“谁敢动你,说!”
“君凝,乖,别问了,这不是你能管的。”
傅辰想要合上衣服,他并不喜欢被除了亡妻以外的女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你敢合上看看,本宫马上治你以下犯上的罪!”
德妃在私下很少对傅辰用本宫,用了就代表她在用德妃娘娘的身份说话。
傅辰只能坦着胸口,看着那女子拿着一瓶看上去就价值连城的药瓶给他小心抹药,那动作非常笨拙,但却刻意放轻了,傅辰忽然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些温馨,有些不像是贵妃与禁脔的相处。
他平复心中的触动,叹了一口气,“我并不疼,不需要这样小心,你可是千金之躯,怎可为我做这种事。”
“你吻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个奴才,现在记起我的身份也是晚了。”
涂好药才给傅辰拉上衣服,没好气的将药瓶塞给傅辰,“记得每天都要抹,这药膏可比卖百个你的价格还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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