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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应该问题不大。
声音到后面稍有些小。
我很心虚,正待要问。
邓茂却插进了话。
“哦,才知道,你们那天那一晚就定情了,还借着最后那一寨人家办事的时候,自己把事办了。”
“等等等等。”
我也先放过那段,转向华容:“什么意思?你和祝小姐?”
眼看诸人,都是一副目击证人般严肃认真地点头,仿佛是一齐支持要将一个小白脸淫贼正法似的。
我居然放过那个可能或许大概差不多会有点的小麻烦,开始关心这事了。
我一定是堕落了。
“哎呦,这事好啊,不过你们是不是还没按咱们汉人的那一套办一下?”
小白脸傻笑点头。
“那得办一下,还有令尊知道么?”
“写信送过去了,但不知道父亲大人现在何处,只能先送到父亲常住的在荆州落脚点。”
“不过,祝小姐名字得改一下,她名字还在会稽那里的墓碑上呢。
太不吉利了。”
我还算脑子清醒,虽然关心的也只是些细枝末节。
“哦,改了,因为霍兰姐和纳兰妹子的缘故,她叫祝澜,不过是波澜的澜。
免得写名时都不知道是谁。”
“不过叫起来,还是一样的。”
“不是还有姓呢么?你敢只叫名,我跟你说,你看我能不能把你扎得夜里失禁。”
众人欢笑一片。
那几位黄巾兄弟真就上去把邓茂按在地板上,起哄让华容赶紧扎。
我认为邓茂脑袋在地板上时,确实很有上去踢一脚的冲动。
为了压抑起身将邓茂脑袋踢出宫城的*,我转脸看向了佩儿,她也和众人一样在笑,我能看出她今日很开心。
我很喜欢看到她笑。
她笑得并不那么灿烂,还总是半掩面,只是我在她身边,能尽揽这份矜持的美。
她似乎发觉我在看她,忽然一低头,仿佛只是关注一下两个小丫头,但脸色有些羞涩,又有些开心。
那夜只得些许时间趁大家起哄时,招近左右谏议聊了一些,张叔最后安排一下明日朝会,便领着那帮小子们走了。
他们刚走,佩儿才忽然说道:“哦,母亲来了,我还未与子睿说。”
“你提过了,只是被那个蹴……人(粗人)不停讲故事给耽误了。”
看来得赶紧安排皮匠去做点球。
“哦,是吗?”
我心中念叨你个小书呆子,怎么比我还糊涂。
“赶紧去拜见岳母大人吧?”
既然人都走了,我赶紧正衣。
佩儿看来倒挺开心,不怎么怪罪那个耽误时间的邓茂。
这些趣事再让邓茂一说,大家一起哄,把佩儿逗得笑开了怀,脸都红扑扑的了。
天已黑了,雨小了些,但却还没停,整个广信仿佛如越侯府的后院这般,滴答着檐下。
后院廊下没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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