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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哪儿再找这一个去?”
公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既然如此。
索性就由着他走,到时候只要跟着夏公公就行。
公子有些懊恼。
心道,你说得固然不错,可是为什么要调侃我呢?又是喝酒又是求的,最后却不了了之。
想着想着,公子有些生闷气,只管呆坐着不说话。
洛青松笑道:“兄弟你怎么了?你怎么和一个姑娘似的,动不动就生闷气啊。”
公子只是不说话。
洛青松又倒了一杯酒给她,她却再也不喝了。
洛青松也没有勉强,自己喝了那一杯,问道:“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倒是给我说说,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他干嘛?无生老母教什么的,和你屁点干系都没有,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做什么?”
公子心道,此时不说明自己的身份却难明白。
于是,她告诉洛青松自己是八王的遗腹子,这么多年一直住在江宁,年前才搬到京师来住。
她虽说是没落的王族,可是毕竟是皇族的一脉,她不想看着邪教毁掉这大好的江山,让黎民再受乱世之苦。
她轻描淡写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是遗腹子,却没说明自己是女儿身。
一般人听到或者都该瞠目结舌了,这洛青松倒也很淡定。
自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轻声说道:“这点我早看出来了,一般人也没有兄弟这气派。
不过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装作是镖局的人?”
公子说道:“我和镖局的人算是朋友,正好我要来京师谋生,他让我捎点东西过来。
不过是举手之劳,给人方便自己方便,何乐而不为呢?”
洛青松叹口气说道:“你说得轻巧,我可没有你这样的济世济人胸怀,免老百姓流离之苦,说得很是豪气呢。
兄弟我只知道吃好喝好就好,其他的一概不管。”
公子见他神色黯然,劝道:“人各有志,这个却不能勉强。”
洛青松点点头,一连又喝了两杯,说道:“想必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吧?”
公子点点头。
洛青松的家世她很清楚,当年他爹洛家声在年羹尧帐下做事。
雍正皇上可没少靠他们排除异己,那声名赫赫的血滴子正是他们所做。
据说当时京师官员闻血滴子色变,达到夜不敢寐的程度,生怕自己一觉醒来,脑袋没了。
传言雍正元旦,雍正早朝问众大臣昨夜过节,大家作何消遣。
有人说饮酒,有人说围棋,也有人说闲着无事,只有一个侍郎,面露难色,不好回答。
等别人一个个都答完了,他自己才老老实实回答说,不好意思,微臣知罪,昨夜和妻妾们玩了一会儿牌。
雍正笑道,玩牌有违禁例,不过昨日乃是元旦,你又只与家中人消遣,不得为罪。
朕念你秉性诚实,特赏你一物,你持回去,和妻妾一起看罢。
说毕,掷下小纸包一个。
侍郎拿在手中,谢恩而退。
回到家中,遵着上谕,取出御赐的物件,叫妻妾同看。
大家一瞧,个个吓得咋舌,将昨日的纸牌,拿出来细细检视一番,恰恰少这一张。
想当年,雍正当皇上,全靠了这帮人,带头的首领就是年羹尧。
他手下统领着众多英雄好汉,专门做这侦伺杀头的勾当。
这血滴子,外面用革做囊,里面却藏着好几把小刀,遇见仇人,把革囊罩他头上,用机一拔,头便断入囊中,再用化骨水一弹,立成血水,因此叫做血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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