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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别净捡好听的说!”
廖永忠笑着又喝一杯,“说正经事吧,多少私盐什么价阿?”
胡惟庸和冯国用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心急,郭兴那边还没回来,现在摊牌太早了。
就听廖永忠继续说道,“俺可以给你找下家,不过按照惯例,俺这边抽两成。”
屋里正说话,外面忽然有人轻轻敲门,随后冯国用听出来是郭兴的声音,“老爷,准备好了!”
冯国用心中大定,笑道,“廖百户,两成太少了!”
“嗯?”
廖永忠有些纳闷。
就见冯国用从桌子底下拿上来个沉重的包袱,哐当一声放在桌上。
“请您帮忙,那点银钱怎么能拿得出手呢!”
廖永忠疑惑之间,冯国用笑着掀开包袱。
“金子!”
包袱里是一堆巴掌大的金饼子,黄澄澄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廖永忠看看冯国用,再看看胡惟庸。
这俩人笑得不怀好意,他是直爽汉子,可是不傻。
这事有蹊跷,这么些金饼子别说卖私盐,就是买百十条人命都绰绰有余。
顿时,酒醒了大半,手摸到了刀把子上,盯着冯国用,沉声说道,“你到底是谁?”
冯国用拱手说道,“在下,冯国用。”
“冯家寨!”
廖永忠一声惊呼,刀抽出一半儿,就听身后的房门哐的被推开。
一个目光冰冷的后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半辈子当兵的经验告诉他,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哈,就凭你们几个想留下俺!”
廖永忠不愧是猛将,丝毫不怕,反而气势更盛。
“廖兄弟稍安勿躁,听俺把话说完!”
冯国用示意郭兴先出去,安抚着说道,“俺说完之后,廖兄弟要走,俺不拦着!”
“说!”
廖永忠倒也光棍,端起酒咕噜咕噜喝了半壶,冷笑,“俺听听你放啥狗屁!”
“咱们虽说官贼不两立,可是廖家兄弟的威名,俺是听说过的。”
冯国用笑道,“淮西地面上不管是绿林好汉,还是举旗造反的,都得竖大拇指。
你廖家兄弟不喝兵血,不祸害百姓,不杀良冒功。”
廖永忠脸色好了一点,冯国用继续说道,“由此可见,廖家兄弟是心有正义,顶天立地的汉子。
兄弟,当今这世道啥样俺就不说了,咱们人还有个人样吗?朝廷官府拿百姓不当人,天下凡是几分胆气的汉子都反他娘的了,你如此的英雄,何必给官府卖命!”
“你投了红巾,你是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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