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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五接着说道,“这两日城里事多,等得空了,我亲自去府上跟老太太和嫂夫人赔罪。”
廖永安涨红了脸色,“镇抚,俺……俺……”
他兄弟俩本就是不善言辞之人,此时更是说不出话。
早知道当世的礼法等级森严,杀人也不过头点地。
朱五又是和州之主,以后二人的恩主,如此的卑躬屈膝,已是礼遇到了极点,传出去堪称佳话。
“永安兄弟!”
朱五又对廖永安说道,“我欲编练水军,你熟悉水战,可愿为水军统领?”
“俺……为镇抚效死!”
廖永安大声道,“镇抚以真心待俺兄弟,俺俩这身肉就卖与镇抚!”
朱五点头,众人都笑,唯有胡惟庸眼神有些不自然,看来这廖家兄弟颇得朱镇抚看重,以后还要想办法修复才好。
外面忽然大笑,常遇春昂首进来,“镇抚,还有俺老常呢!”
“忘不了你!”
朱五笑道。
常遇春本来就是千古名将,今日破城一马当先,武艺超群,怎能不赏。
“我给你从降兵中挑选精锐,再配给你五百定远老军,组成陷阵营,以后为大军先锋。”
“如此正好!”
常遇春笑着一拍大腿,“俺老常就喜欢冲锋陷阵的活儿!”
“你为统领,永忠兄弟为你的副手!”
队伍越来越来大,朱五的老兄弟们人手太少,不足以掌控全部军队。
新来的有功之人也要提拔,大伙造反无非是功名利禄,不能赏罚不当。
可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造自己的反。
所以朱五决定掺沙子和制约两手抓。
廖家兄在降兵中有威望,常遇春是没有根底的人。
两人可以相互维持相互制约,再有经过定远训练的士卒加入,可以形成战斗力的同时,又保证队伍的稳定。
冯国用也是一样,未来他是新的亲卫军统领,但是下面的军官从定远军的老卒中选拔,再选一个老兄弟给他当副手,他翻不起浪花。
还有冯胜也有功劳,把他安排跟蓝玉搭档。
以后招募的新兵都由参谋处,统一分配补充。
人事权,财权都抓在自己手里。
定远军不管多大,就只认自己一个头。
不知不觉之间,朱五似乎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开始使用御下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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