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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姑娘我一瞧着便十分喜欢,心里便当你是闺女一般。
你家夫婿待你倒是极好,你也要好好待他。
夫妻间便是要如此,才能长久和睦。”
丁宿等人已经找回了裴邵竑的青鬃马,又买了辆马车。
裴邵竑身上有伤,便与曲莲一同乘了那马车。
待上了车,曲莲才哎呀一声,看向裴邵竑道,“那匣子……好似是丢了。”
裴邵竑知她所言便是裴玉华当年给他的黄杨木匣子,心中一顿,虽有些不舍,却未责怪她。
却只听她低声道,“出那栈子前,我还抱在怀里。
只是翻下山后,便失手落下了。
我又有些慌张,便将那匣子给忘了。”
见她满心懊恼,裴邵竑伸手拉住她敷了药如今裹着布的手,在那手背上轻轻摩挲着,“不妨事。
那匣子本就是个念想。
这些年我带着它,不过是为了提醒自己,家中还有人不计一切,盼我平安。”
说到这里,他脸上便带了笑,又说道,“你弄丢了我的匣子,便要时时刻刻惦记着我,可记住了?”
曲莲闻言一顿,抬眼看他,却又垂了眼帘。
见她竟似是又变回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裴邵竑猛地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她便直直的撞进他怀中。
听她低声一呼,忙在他身前起身,怕碰着他的肩膀。
他的嘴角便又扬了起来。
她在他怀中仰脸,面上便有些了薄怒。
在车厢内昏暗的的光线下,她的脸色因这怒意与羞意带上了红晕。
不再刻意板着的脸变的生动起来,裴邵竑看着她灿若繁星的眸子,还有那抿着的红唇,心中一荡,便俯□去。
她的唇十分柔软,他轻易便用舌尖顶开那红唇与贝齿,划入她口中。
此时她方反应过来,开始支吾的想要挣开,却又碍于他肩头的伤有些束手束脚。
,只能用手推着他的胸膛。
感受到曲莲的挣扎,裴邵竑在她唇迹流连着亲吻,边又带着些喘息的低声道,“别出声,丁宿他们耳力好得很。”
他话音刚落,便觉得怀中柔软的身子一僵,那自交叠的唇间溢出的支吾声也立时停了下来。
他心中微微有些得意,方才在那洪婆子家,他便察觉出她极怕别人瞧见这种事情。
就像是个家教极严的大家闺秀。
又想到她平日仪态端正又有着不凡的见识,裴邵竑便愈加觉得她恐怕出身不凡。
不过此时他已顾不上思虑这些,心神已有些池荡。
他亲吻着她与她口舌交缠,那揽着她的手更是在那玲珑的身段上游走起来。
只是待亲到她脸庞时,却感觉到似有水迹。
心神顿时清明起来,他忙抬了头,只见曲莲缩在他怀里,满面泪水,瑟瑟发抖。
自见她起,她便总是一脸无波的模样,便是这两日遇险,她也强撑着不让自己慌乱,何曾有过这般瑟缩畏惧之态。
裴邵竑看在眼里,心中便是一痛。
心中陡然十分懊恼起来,他忙揽她到胸前,那本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也变为轻拍。
见她依旧紧闭着眼帘,那睫毛仍在瑟瑟发抖,他不禁软了声音,温声哄道,“你别哭。
是我孟浪了,我再不这样了。”
待觉得那温热的泪水打透了他的前襟,裴邵竑心中更是后悔。
他二人虽有夫妻之名,却相处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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