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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起我,往屋里走,我的心跳得很快,路过‘门’口头带党的时候,我看着她们的表情,是惊讶的,流暄的出现,仿佛是一记惊雷。
进了屋,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长长地睫‘毛’煽动了几下,然后侧过头,弯起嘴角看我,“这么晚还不睡觉。”
我现在才想起来尴尬和害怕,我搬走那么多东西,流暄会生气吧,我竟然一时昏头把他的‘毛’笔、砚台都带走了,现在他的桌子上只有一些公文。
汗,我好像还拿走了他软塌上地‘床’单,是用来裹东西,还是裹我自己了,我都忘记了。
我看着他,“你……你……”
都说不出话来。
流暄眼睛一眯,“你今天要在哪里睡?”
这话真的把我问愣了,问我在哪里睡?他那表情好像是在等我睡觉一样,我决定了要在哪里睡,他才能去哪里。
我也想到太多了吧。
我说:“最近几天都没见到你,你……”
抬眼再看,流暄身上地衣服也太单薄了,明明就是一副准备睡觉地样子,既然都准备睡觉了,他怎么还在外面跑。
而且他身上还透着一股凉气,我说:“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又穿这么少……会不会……会不会……冻着。”
流暄笑着看我,“你冷不冷。”
我吸吸鼻子,“不冷,”
不冷我怎么会吸鼻子,然后坐在那里弯成虾米。
我说:“主上,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我低着头,没有看他的眼睛,“我那天说白砚殿下,并不代表什么,你知道白砚殿下很照顾我,但是对于我来说,他只是一个朋友。”
是朋友,一个身上透着熟悉气息地朋友。
我继续说:“那天您可能是误会了,也可能您没有误会,但是我还是要说清楚,不然我睡觉都不踏实。”
这都不是关键,“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我喜欢您。”
谁来捂住我的嘴巴,我觉得我已经‘激’动的嘴角发颤,面颊痉挛,完全不受控制,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我深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准备好接受打击,流暄会跟我说:对不起,然后我会笑笑,坦然回他一个:没关系。
我们之间相差的太多了,不光是身份,长相,智慧,好像一切都离得好远,他看我的眼神很亲切,但是总有些朦胧,好像在遮掩着很多事,就像他刚才看我的样子,让我看不明白。
我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我知道沉默是什么意思,是另一种回答。
我往后退了一步,忽然庆幸我没有挪动屋子里的那把椅子,不然我会被绊倒,摔的很惨。
“那我回去了。”
我压低了声音,嗓子里像噎了馒头,我‘摸’上身侧的剑,动作干净利落,颇有点江湖儿‘女’的风范。
临走前还有最后一句话要说。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你因为白砚殿下这件事而误会我,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我不希望表达错我的意思。”
我永远都不想要表达错,即便结果是坏的,你不肯接受我,那也没关系。
哎呀呀,流暄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喜欢‘女’主哇,怎么办捏。
(*^^*)嘻嘻……‘奸’笑。
因为马上要向大家揭‘露’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我码字有点小心翼翼。
哎呀呀,揭‘露’以后就好鸟,我就轻松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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