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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说完,温母却是沉默了一会。
温雪翡透过铜镜,能看到身后的母亲,像是在想什么,站在原地发呆。
温雪翡又叫了一声。
温母这才回了话:“虽此行目的是好的,但宫内毕竟不是良善之地,你此去,方得万事小心谨慎才是。”
温雪翡点了点头:“放心,母亲和父亲说的话,我都记得牢牢的,定然不会出错的。”
闻言,温母也点了点头,但不知为何,她神色闪过些许的心不在焉。
温雪翡是跟温父坐同一个马车前往皇宫的。
只不过,温父要在寅时之前就要去午门外候着。
而温雪翡则是要从东面的东华门进去。
所以,温父在午门下车之后,车夫便准备驱车朝着东华门赶去。
哪知车夫还未前行,温雪翡的车帘再次被掀起。
是她去而复返的父亲。
戴着面纱的温雪翡愣了愣:“父亲,可还有事需要交代雪翡?”
温父看了眼温雪翡,张了张口,但又闭上,最后缓缓道。
“无事,圣上是宽厚之人,你且放心便是。”
温雪翡笑笑:“自然,雪翡定不会给父亲丢脸的。”
温父也跟着笑了笑。
只是在温雪翡马车行过之时,温父还是伫立在原地,盯着远去的马车,良久良久。
午门外等候的官员很多。
马车也是云集。
辜家的马车格外华丽显眼。
不过,今日有些奇怪。
往常辜家由来神秘严谨,辜景安和辜长思,到点才从马车下来,平素连个帘子都不会掀开。
今日,辜家的马车帘却是掀开的。
执起帘子的手修长白皙,大拇指上有一枚白玉扳指。
车外官员,纷纷投以好奇的神色。
车内,熏香冉冉。
是淡淡的烟檀香。
香炉左边是辜长思,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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