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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大堂
沈缺还没踏入大堂,就看到了高坐在堂中的易安禄。
如今皇帝出巡在外,京城里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没有了皇帝和顶头上司的压制,易安禄越发张狂起来。
看到沈缺进来,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沈缺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很快便垂眸掩去了眼中的情绪。
“易公公。”
沈缺淡淡道。
易安禄微抬了下眼皮,似笑非笑地道:“沈指挥使可真是个忙人啊,让咱家好等。”
沈缺道:“永临侯府前死尸案,影响恶劣,务必在陛下回銮之前破案。”
这话是早上易安禄让人从宫里传出来的,一字不改,倒像是带着几分讽刺了。
易安禄微抬起下巴,白面无须的面容和沈缺的苍白又有不同,莫名让人觉得多了几分阴戾之感。
易安禄轻哼一声,道:“沈指挥使一心为公,想来陛下和长公主也甚是欣慰。”
看到沈缺脸色微沉,他眼底却多了几分愉悦。
易安禄如今是司礼监首席秉笔,直接管辖着东厂,而锦衣卫又要听东厂号令,算起来与沈缺应当是上下级关系。
但不仅沈缺不喜欢易安禄,易安禄同样也讨厌沈缺。
原因无他,沈缺是掌印太监黄泽的义子,黄泽正好压易安禄一头。
另外如今的东厂提督夏瑾臣也是黄泽提拔起来的人,也就是说易安禄在东厂的势力几乎要被黄泽给架空了。
“沈大人忙了一天,想必有所收获了?”
易安禄问道。
沈缺仿佛没听出他的嘲讽,漠然道:“死者赵畋,蜀中绵州人,一个月前突然携带大笔银两来到京城。
住在城南雨巷的一处宅子里,这宅子原是永临侯二儿媳妇陪嫁的管事名下。”
“这一个月,赵畋时常出入京城各种瓦肆青楼赌场等地大肆挥霍,一时间很难查到是谁对他下手。”
闻言易安禄挑眉道:“沈大人是想说,他是钱财外露被人谋财害命了?”
沈缺摇头道:“不,本官怀疑赵畋之死与他突然从出蜀入京有关,兼之他的尸体被人挂在了永临侯府大门口,此事恐怕与永临侯府也脱不了关系。
近期蜀中最大的事情,便是保宁府同知冯玉庭贪墨一案,本官记得……冯玉庭贪墨的证据,似乎也是一个姓赵的人提供的。”
易安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声道:“这与永临侯府又有什么关系?”
沈缺垂眸道:“这就要问永临侯了,蜀地与京城隔了千里之遥,冯玉庭和一干卷宗人证尚未到京城,本官如何能回答易公公?”
易安禄盯着沈缺,冷冷道:“既然不知道,沈大人还是慎重一些,莫要胡乱攀扯得好。
那赵畋既然是刚到京城,想来在京城也没什么仇家,这个案子或许没那么复杂。
沈大人,你说呢?”
“易公公说的是。”
易安禄满意地笑了笑,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们吃朝廷俸禄就当为皇上分忧,莫要让皇上一回来就看到如此晦气的事。
此事沈大人,还是尽早解决吧。”
“多谢公公提醒。”
沈缺转身目送易安禄出门,厌恶地抬手掸了下被他拍过的肩头。
一个锦衣卫千户从外面进来,小声道:“易安禄这老东西还真当自己是永临侯的女婿了?一点屁事催命似的。”
永临侯把自己的庶女悄悄嫁给易安禄的事,自然瞒不过专职探查消息的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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