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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就是打仗,舍此之外别无他法。
邵树德依稀记得后世夏绥军是南下讨黄巢的,至于统兵将领是谁就不知晓了,好像不是拓跋思恭。
不过那厮也得到了部分夏绥兵权,带着夏州兵、党项兵两万余人南下,与黄巢大战,最后获得了定难军节度使的封赏,彻底掌控夏绥银宥四州。
绝对不能让拓跋思恭顺顺利利拿到这份功劳!
而要阻止他,首先要做的便是不能让他染指夏州兵权。
夏绥镇,大部分精兵都驻于夏州和宥州,拓跋思恭目前还只能统领蕃部兵马,若是让他像历史上那样控制经略军等夏绥精锐,那大势去矣。
那么,讨黄巢之事,铁林都也就必须要参与了。
这是一场盛宴,朝廷从来没有这么慷慨过,官位、爵位满天飞,野心家哈哈大笑,百姓哀哀痛哭。
靠,曾几何时,自己也像军阀一般考虑问题了?邵树德叹了口气,自我安慰,这都是为了结束乱世,自己的理想从未丢弃,定会给百姓一个相对安稳的生活。
入夜后,他又鬼使神差地般走到了贺府。
“夫人可愿随我去夏绥?”
看着面前的美丽少妇,邵树德穷尽记忆,也无法将其与后世的女子对上。
差别不是外在的,而是气质,从小优渥的生活条件,名门望族的教育经历,实际管理一个家族的经验,都让赵氏锻炼出来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说真的,邵树德也算阅历丰富了,战场又打打杀杀,但在这个女人面前却总感觉处处受制。
赵氏恰到好处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从潜意识里影响他的情绪,左右他的行为。
对方明明是自己的奴隶,是自己的战利品,但攻守之势何异也?邵树德仔细剖析过一番,结论是他不想得到一个高级充气娃娃,而是想从内到外彻底征服——呃,这个思想貌似有点变态啊!
“晋阳待不下去了?”
赵氏轻飘飘地问道。
“嗯。”
邵树德答道,说完,感觉气势有些不对,又道:“我终究不是河东人,这表里山河,让其他人忙去也,我自去夏绥,夫人早些做好准备吧。
过些日子,我会派人来接你们母女。”
“我能留在晋阳吗?”
赵氏神情复杂地问道。
邵树德一急,左手一用力,直接将眼前妇人揽在怀里,道:“夫人勿要多想,留在晋阳,对你们母女是祸不是福。”
说罢,右手仿佛不受控制般抚上了赵氏后背,慢慢下滑,好翘啊!
“我岂不知,方才固试探耳。”
赵氏叹了口气,道:“邓虔妻女的下场,犹在眼前。
将军虽是武夫,但到底有些不一样,如今我们母女又有谁可以依靠?”
“夫人所言甚是。”
邵树德瞥了一眼躲在角落的小女孩,轻轻放开了赵氏,深吸一口气,道:“这几日我会多遣兵将至此,夫人亦小心一些。
府中新募的仆婢,能散的就散了吧,别连累了人家。
本将还有公务,这便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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