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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
不清楚为什么,我赶紧我跟郭宏阳说话的时候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很和谐的感觉。
该如何形容呢,他这人仿佛特别随和,让人感觉很友好,说实在的,我很行让我周围的人都是这样的友好。
这样的亲切,没有勾心斗角。
我跟郭宏阳在操场上走了一会儿。
雨仍旧特别大,滴滴答答的滴落在伞上,又滑落到地下。
“实际上我要的真的不多,也很简单,我就是想要安宁。”
“郭宏阳,安宁并不是商品,您不可以随便买卖,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很难?”
“是啊,因此说幸福离我特别远,你看,在这个世界上,走到哪里都很喧嚣,谁都无法摆脱这些东西。
实际上我们最最欠缺的,恰恰就是一份安宁,不管你走去哪里,你总是无法找到他。”
“或许是吧。”
他的这句话,使我忽然也感觉有些伤感,看到前边密集入丝的雨水,仿佛我需要的也是一份安宁,假如说安宁没有是这么遥远,那么我确实我可觉得它甘愿付出所有,只是安宁总是存在于你见不到的地方。
想要付出都不知道要怎么付出,我着实为郭宏阳感觉伤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忽然很可怜郭宏。
只是我又有什么好可怜他的呢?家在学校前面不远,绝对要比我家有钱。
而他想要的是那份安宁,我跟他一样不曾拥有。
我又凭什么可怜他呢?“或许吧,你有梦想成真的这么一天。
你还如此年轻,但是,郭宏阳你能不能改变自己的生活,或许你可以让生活充满激情。”
“激情的生活?”
他盯着我看,“喝上很多酒,接着在别人跟前舞上一曲。
这算激情吗?”
“算,只是有些嚣张了吧。”
我看看他,眼睛肿似有似无的失望。
“你有没有别的理想啊?”
“有啊,特别多,例如当医生,当病人被我看好的时候,绝对很开心。
我还想成为一个设计师,服装设计师。
当一个律师也可以啊。
总之有特别多的事情是我想去尝试的。”
“嗨,你这应当不算是理想吧?郭宏阳,你在乱说?你是不是还想变成一个歌唱家或者演员啊?”
“你嘲笑我?”
微笑爬升到他的脸颊。
“没有。”
我也跟着笑了出来。
我感觉我这人真卑鄙,明明嘲笑了别人,还在这里装。
很快,我们就穿过了大大的操场。
郭宏阳说:“到了,上面就是。”
我猛的跑进走廊,他也收好伞走了进来,说:“走吧。”
我跟着郭宏阳怕上了楼梯。
郭宏阳说十八班的教室在最上面一层,是五楼。
“为什么我这么紧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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