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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靳言深长指撑住脸庞;“叫姥爷……”
“……”
卧室。
只要一想起靳言深脸庞上的伤口,景乔就有些坐立难安,都已经出血了,看着挺严重的。
想了一下,她让佣人下楼去拿了棉签,还有酒精,起码,消毒是最基本的。
九点钟,靳言深才回了房间,没有要追究下午的事,只是径自扯着大衣,领带。
景乔安静地跟在他身后,如同一个手气的小媳妇。
“有事?”
他挑眉看了她一眼。
“我想给你上药。”
声音嗫嚅,景乔的声音特别小;“真的,一小会儿就好。”
坐在沙发上,靳言深衬衣上的纽扣解开了几粒,松松垮垮挂在胸前,慵懒而颓废,长指指着脸庞,示意她上药。
景乔松了口气儿,站在他两腿之间,将酒精拧开,棉签上沾染一些,咬着唇;“会有点疼,你忍忍。”
“嗤……”
靳言深唇中溢出一声冷嗤,三十多岁的男人,会害怕酒精?
轻轻地,缓缓地,景乔将棉签落在他脸上,动作又缓又慢,很怕弄疼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靳言深一抬眼,眸光正好对上女人衬衣下的高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的举动,景乔的注意力一心一意都放在伤口上,在担忧着,会不会留下疤痕?
眸光渐渐上移,靳言深掠过她白皙小巧的下巴,红润富有光泽的唇瓣,心猿意马,正在这时,她突然弯下腰,对着他的脸轻轻吹着,柔嫩又迷人。
“恩……”
靳言深溢出一声低吟,半边身子早已酥软,那种感觉要命的销魂,仿佛她一吹,就要了他半条命。
“是不是弄疼你了?是我力道太大吗?哪里疼?我再吹吹——”
景乔很紧张的抬起头,但是看到男人灼热滚烫,暗沉又汹涌,仿佛随时都要吻她一样的眼神后,还没有说出口的话语全部被她咽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会错意了!
靳言深一手扶住她的腰,长指勾住小巧迷人的下巴,很难得,她温柔又认真的模样让他晃了眼,声线暗哑;“我要吻你……”
莫名的,景乔有些慌,脸蛋儿上像是抹上了胭脂,粉红粉红,可是很奇怪,心中并没有排斥感,反而很期待,心动。
两瓣唇贴在一起,他吻的很轻柔,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她优雅的唇形,弹性的软肉……
不受控制,景乔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接受着他风卷残云的洗礼。
两只手臂被他很有技巧的反剪在身后,大手托着她后脑勺,吮吸着唇内的每一处软肉,坚硬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胸部,感觉异常刺激……
两人之间发生关系的次数不少,却没有一次让景乔这么心甘情愿,这么身心愉悦。
……
翌日清晨。
早上九点半,床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还没有醒,房间内流动的空气都是暧昧的。
“砰砰砰——”
佣人在敲门。
最先被吵醒的是景乔,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男人赤裸的胸膛便钻进眼帘,大脑中有几秒钟空白,等到想起昨晚的激情燃烧后,她红了脸蛋儿。
靳言深还没有睡够,起床气异常大,被子滑落,露出一片诱人的蜜色胸膛,大手插进浓密的发丝中,脾气很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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