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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真的,他真的给人感觉‘变态变态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她刻意拉长了声音,手舞足蹈地在空中比划好吸引加尔文的注意力。
加尔文面无表情表情用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额头。
“少看一些恐怖电影,那不是你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应该看的。”
他说。
伊莎气呼呼地瞪着他。
“所有的艺术作品都是对生活的提炼——马尔文小姐说的。”
加尔文不由自主地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他在连帽衫的口袋里掏了掏,魔术般地翻出了一颗已经半融化的太妃糖。
然后他飞快地撕掉糖纸,掰开伊莎的下巴将糖塞到了她的嘴里。
“好吧,福尔摩斯小姐我会注意的,请不要担心。”
加尔文无奈地说道,眼底快速地闪过一丝温柔。
……
而在距离十字酒吧一个街区的距离,加尔文和伊莎讨论中的那个男人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辆银色幽灵劳斯莱斯车的后座。
他双手环着自己的胸,身体战栗得就像是一个癫痫发作的病人。
“我碰到他了,我碰到他了,上帝,我碰到他了……”
梦幻一般甜蜜的嘟囔在他的嘴边不断地重复,他的瞳孔放大,手掌不住地顺着自己的肩膀摩擦着,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慢慢地舔着自己的指缝。
“真甜蜜——他真甜蜜——”
“冷静一点,维吉利。”
忽然,一个冷酷的声音溢出维吉利的嘴唇。
它听上去与维吉利原有的神经质的声音截然不同——那是一个沙哑的,纯正的英国口音的声音。
“你是想要吵醒‘红鹿’吗?我想如果他知道你今天的那些行为——他大概会很乐意给你一点教训的。”
维吉利的嘴唇颤动了一下。
他眨了眨眼睛。
“拜托,芙格……请不要说得好像我害怕他一样。”
他从座位上坐了起来,卷着舌头嘟囔道。
如果加尔文在这里的话他大概会震惊地发现维吉利现在的表现与之前那副纯良的模样有多大的差距。
他显得又邪恶又甜蜜,像是那种游走于黑暗最底层的花花公子——只有真正的血和罪恶才能孕育出这种浓重的黑暗气质。
“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就不会去惹怒一个嫉妒你嫉妒到发狂的疯子——尤其是当他是‘红鹿’的时候。”
那个声音再一次从维吉利的喉咙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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