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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顶心煞’?不要拿话吓唬人,这住在农村,谁家房前屋后不死几棵树,有这么厉害吗?神神叨叨……”
赖昌德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
“命由天定,赖村长如果不信,你可以在此间屋子住上一段时日,保你胸闷气短,四肢无力。”
“哼,你不是说这煞气只对女人不好吗?我是个大老爷们,我怕什么?……”
赖昌德鼻子一努,别过脸去。
“你不怕?希望一会你还能站着和我说话!”
张凌云没有理会赖昌德,脸朝向钱大爷,钱大爷刚从吃惊中缓过来。
“小神仙,你怎么知道我家那口子胸闷气短,四脚无力?”
听钱大爷这么一说,赖昌德的脑袋缓慢转过来,夜色遮挡住了他有些吃惊的神情。
钱老大的手电筒晃了晃,差点掉在地上,今天张凌云的举动着实让他接连吃惊。
钱大爷走到张凌云近前,如抓到一枝救命稻草一般,盯着张凌云,嘴里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钱大爷,莫急……”
张凌云看了一眼躲进云里的月亮,点点头,让钱老大拿稳手电,手不要抖。
然后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条红绳,破‘顶心煞’的方法,其实还是很容易的。
张凌云先让钱大爷进屋把门窗关闭,切断此煞的去路,然后自己顺着枯树绕了一圈,用红绳把枯树围上,围上的时候嘴里还不住的小声念道:“上请如意紫菱经,下镇地煞鬼玄灵,莫怪乾坤无情面,混沌之中有明惩。
说完,张凌云站起身,一动不动的盯着槐树。
院中很静,几个人好像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这时,起风了,吹着枯树上的树枝发出‘嗖嗖’的响声,把院中几个人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红绳被风一吹,动起来,好像越缠越紧,如有什么东西使劲拉扯一般,张凌云暗自点下头,可眼前的一切,惊的赖昌德张大嘴巴,身子如泥般滑到地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树,好像有什么东西拉扯他一般。
“怎么样?赖村长?”
听到张凌云叫自己,缓过神的赖昌德,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接往地下吐几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被风吹满沙土,刚想说什么,张张嘴,却发现此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在一旁哼哼着。
“小神仙,怎么样?”
这时,钱大爷搀扶着钱大娘从屋里走出来,一脸关切的问道。
“没事了,明天找人把树连根拔出,然后在树的位置烧上几天的麦杆,就没事了,对了,树拔之前,红绳不能动。”
“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钱大爷连忙应承着。
处理完枯树,张凌云来到钱大爷面前,“大娘,你感觉怎么样?”
“咦!
也怪了,刚刚心口还痛的和针扎一般,现在好多了。”
钱大娘用力的按按胸口,好像不相信这是真的,这种久违轻松的感觉让她激动的掉下眼泪。
“太好了,老伴,你终于好了!”
钱大爷也笑的合不拢嘴,脸上也淌满激动的泪水,突然钱大爷好象想到什么,一拍脑袋,声音有些吱唔的问道:“小神仙,我那三儿……”
张凌云不等钱大爷说完,一摆手,大步先进了屋,其它人跟着进了屋。
进屋后,张凌云四处打量一下,看到靠北墙有一个大柜子,旁边有个小橱,地中间摆着一个圆桌,几样东西古色古香,虽然没法与钱老大的小洋楼相比,但可以看出,钱大爷家过的很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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