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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唱的曲调柔和轻快,到了陆适这儿,曲风瞬间变得狂野,他简直是用生命在吼,边吼边摇着ktv的铃铛,全情投入。
沈辉有些呆愣地坐到高南边上,问:“这品味……什么时候这样了?”
高南轻笑,给他倒了一杯酒,自己端起苏打水喝,说:“发泄呢。”
“出什么事了?”
沈辉问。
“相思病吧,”
高南指了下茶几上的酒,“喝你的,不用管他。”
沈辉不确定道:“这是……谈恋爱了?”
高南看向他,不说话,眼神意味深长。
沈辉倒抽口气,吃惊地笑出声,仍有些不信,“真的假的,女的我认不认识?”
“你不认识。”
“这么说你认识?哪儿的,长什么样,多大了?”
高南晃了晃手中的苏打水,低垂着眼道:“比我们小几岁……挺特别的。”
沈辉听见他的评价,有点诧异,却没时间多想,“给我再切回去,《南屏晚钟》!”
陆适转身,捞起茶几上的酒喝了一口,对着话筒说。
沈辉摇摇头,按了几下点歌屏,狂野的唱腔再次掀起。
“我匆匆地走入森林中
森林它一丛丛
我找不到她的行踪
只看到那树摇风~~~~~~~”
陆适唱了一晚上,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多,倒头睡了一个大觉,醒来是第二天下午。
他翻了个身,皱眉打了个哈欠,起床去厨房随便弄点吃的,出来打开电视机,随便调了一个频道。
倒上一杯咖啡,他坐到沙发上,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吃午饭,耳朵还听着电视机里的新闻。
听了一会儿,他抬起眼,瞥向新闻里那一张张哭讨赔偿的5·13遇难者家属的脸,他们各个悲痛欲绝,同仇敌忾般地指责救援不力。
他慢慢放下咖啡杯,翘起二郎腿,静静地看着电视屏幕。
过了几天,sr更新训练计划表,陆适又去了两趟,仍然没见着人。
他干脆问马阿姨:“钟屏请假忙什么?”
“忙什么?”
马阿姨一脸迷茫,“我也不清楚啊,忘记问她了。”
陆适:“你们要是有事,怎么找她?”
马阿姨更加迷茫:“打电话啊,她手机号大家不都知道嘛。”
陆适只好再问:“手机关机呢?”
马阿姨说:“那等她开机嘛。”
陆适:“……”
背后突然冒出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她出国了。”
陆适转头。
何队长把一袋东西递给马阿姨,对陆适说,“是出差,具体什么时候回不知道,手机号换成了国外的,不过没有她本人允许,我想我不方便给你。”
陆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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