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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尊曜听完,瞬间捂住脸,只觉得眼前发黑——他这位父皇,向来是重礼法更重母后,把澹台凝霜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别说被人咬,就是旁人碰一下都要瞪眼睛。
这两个弟弟哪里是捣乱,分明是踩着萧夙朝的雷区蹦跶,还是往死里蹦的那种!
“毁灭吧,真的。”
萧尊曜绝望地靠在宝座上,声音里满是无力,“今儿这趟养心殿要是去了,咱们兄弟几个,怕是没一个能完好无损地走出来。”
萧恪礼也脸色惨白,伸手拍了拍萧尊曜的肩,语气里满是哭腔:“哥,要不咱们装病吧?我宁愿被父皇罚去抄一百遍《礼记》,也不想去看那场面啊!”
萧尊曜放下捂脸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沉沉地扫过地上还在摆弄玩具的两个弟弟,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除非现在母后突然说怀了身孕,父皇能看在皇嗣的份上消气,否则咱们几个今天是彻底废了!”
他上前一步,蹲下身捏住萧翊的脸颊轻轻一拧,“你们俩到底长没长脑子?父皇把母后当眼珠子似的护着,你们倒好,敢在她身上又亲又咬留印子,这不是挑着他的雷区蹦跶,是拿着锤子砸他的雷区!”
萧翊疼得龇牙咧嘴,伸手扒开他的手,委屈巴巴地嘟囔:“我就是觉得母后脖子上的印子好看,想跟她一样嘛……”
萧景晟也跟着点头,小手还攥着个布偶,眼神里满是无辜。
一旁的萧恪礼急得直转圈,突然眼睛一亮,凑到萧尊曜身边压低声音:“哥,要不……咱们让念棠和锦年去劝劝父皇?你想啊,父皇最疼两个妹妹,只要她们撒个娇,说不定父皇就消气了,也不用让咱们去看那场面了!”
萧尊曜眼前也闪过一丝光亮——他这两个妹妹,一个娇俏灵动,一个温婉贴心,向来能把萧夙朝哄得眉开眼笑,或许真能救他们一命。
他立刻起身,从袖袋里摸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找到萧锦年的号码拨过去,听筒里却只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心一沉,又连忙切换到萧念棠的号码,可结果依旧是关机提示。
萧尊曜盯着手机屏幕上“已关机”
的字样,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他缓缓放下手机,语气里满是绝望:“完了,彻底废了。
这姐妹俩不知道在哪儿玩疯了,手机全关了,连个求救的人都找不到。”
萧恪礼凑过来一看,见手机屏幕上确实是关机提示,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声音都带着哭腔:“那怎么办啊?总不能真去养心殿看吧?要是真看了,别说父皇事后算账,我自己都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萧翊和萧景晟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停下手里的玩具,怯生生地看着两个哥哥。
萧翊拉了拉萧尊曜的衣角,小声问:“大哥,父皇是不是真的要生气了?会不会把我们再挂到摘星楼啊?”
萧尊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底只剩下破罐破摔的决绝:“挂摘星楼都是轻的。
现在咱们只能祈祷,去养心殿的路上能遇到母后身边的人,让她赶紧给父皇吹吹枕边风,不然……”
他没再说下去,可那未尽的话里,满是对接下来遭遇的恐惧——毕竟,惹疯了护妻如命的萧夙朝,后果谁都不敢想。
话音刚落,东宫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太监小禄子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脸色惨白得像张纸,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回话:“太、太子殿下,睢王殿下,陛下……陛下让奴才来催了,说再不去,就、就亲自来‘请’各位殿下过去!”
萧尊曜的心脏猛地一沉,捏着手机的手指又紧了几分,指节泛出青白。
他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沉声道:“知道了,孤与睢王这就带着翊儿、景晟过去。”
小禄子颤巍巍地应着,却没敢起身,只缩在一旁等着。
萧恪礼站起身时腿都在打颤,凑到萧尊曜耳边压低声音:“哥,真要去啊?要不咱们跑吧?”
“跑?”
萧尊曜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这皇宫到处都是父皇的人,你能跑到哪儿去?真跑了,才是把过错坐实,到时候别说咱们,连母后都要跟着受牵连。”
他弯腰抱起还在发懵的萧景晟,又示意萧恪礼牵上萧翊,“走吧,既躲不过,就只能去了。”
一行人刚走出东宫大门,就见养心殿方向来的侍卫已经守在宫道旁,个个面色严肃,一看就是奉了死命令。
萧尊曜深吸一口气,带头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萧翊被萧恪礼牵着,小手紧紧攥着哥哥的衣角,小声问:“二哥,父皇会不会打我们呀?”
萧恪礼摸了摸他的头,强装镇定:“不会的,有大哥在呢。”
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萧夙朝发起疯来,连澹台凝霜都拦不住,更别说他们几个皇子了。
没一会儿,养心殿的殿门就出现在眼前,殿内隐约传来澹台凝霜压抑的呜咽声,听得萧尊曜几人脸色更白。
守在殿外的李德全见他们来了,连忙上前,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太子殿下,陛下在里面等着呢,您……进去吧。”
萧尊曜闭了闭眼,推开殿门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殿内暖炉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又压抑的气息,萧夙朝正俯身压在锦榻上,一手钳着澹台凝霜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听到动静才缓缓抬头,眼底的疯狂还未褪去,看向他们的目光冷得像冰:“来了?正好,好好看着,朕是怎么疼你们母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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