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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将人打横抱起,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膝盖时,眉头皱得更紧,“一会儿受凉了又该难受了。
你老实说,是不是又去佛寺了?”
澹台凝霜被他抱在怀里,缩了缩脖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应道:“嗯……去了白马寺。”
“你!”
萧夙朝瞬间急了,声音都拔高了几分,眼底满是后怕,“你天生与佛光相悖,上回在静安寺受的罪还没忘?为了给朕求那平安福,硬是用元神顶着佛光跪了三个时辰,回来吐了半宿的血,这次还敢去第二趟佛寺?”
他越说越气,可抱着她的力道却愈发轻柔,生怕碰坏了她和腹中的孩子。
站在一旁的萧恪礼也彻底懵了——母后前几日说要出去骑马散心,只跟他提了一句“去城外转一转”
,压根没说去佛寺!
他这才想起,那天母后回来时,脸色确实比往常苍白,他问起时,母后只说“骑马累着了”
,原来竟是去受佛光的罪了!
他看着父皇怀里小心翼翼护着母后的模样,突然觉得,这未出世的弟妹,怕是要被父皇宠上天了。
萧夙朝抱着澹台凝霜的手臂骤然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方才褪去的戾气又重新翻涌上来,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前几天瞒着朕去的寺庙?”
他低头盯着她躲闪的眼,字字句句都带着逼问的力道,“朕不让你吃避孕药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自己肯定有了——算算时间,刚好是一个月前。
你天生怕佛光,那东西一照,别说腹中的孩子,连你自己的元神都未必扛得住!”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她的小腹上,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恐慌与愤怒:“说!
这孩子是不是已经没了?”
澹台凝霜被他问得浑身发颤,头埋得更低,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她确实是前几天才发现自己有孕,可这孩子的来历,却成了她心底不敢触碰的刺。
她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萧夙朝的,还是那个玷污她的男人的,那份恐惧与羞耻像藤蔓一样缠着她,让她连面对萧夙朝的勇气都没有。
思来想去,她只能偷偷去白马寺,想借佛光除掉这不明不白的“孽障”
。
那天跪在佛前,佛光穿透肌肤灼烧元神时,她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元神像要被生生撕裂,可她死死咬着牙没松口,直到下腹传来一阵坠痛,温热的血顺着腿根滑落,她才知道孩子没了。
那一刻,她既有解脱,又有难以言说的酸涩。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默认的模样,瞬间就看穿了她的小九九——她定是怀疑孩子的来历,才敢冒着毁了元神的风险去碰佛光!
一股滔天的怒火与心疼猛地窜上心头,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里满是狠戾的咬牙声:“朕就该让那个玷污你的王八蛋死得再惨些!”
他想起那个男人被抓时的嚣张模样,想起澹台凝霜事后蜷缩在他怀里默默流泪的样子,再想到她为了这不明不白的孩子,竟要独自承受佛光灼烧的痛苦,眼底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当初就该让那畜生尝遍六界最狠的酷刑,而不是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怀里的澹台凝霜察觉到他周身的寒意,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襟,声音带着哽咽的愧疚:“我……我只是怕……怕这孩子不是你的……”
“怕什么?”
萧夙朝打断她的话,语气却软了几分,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颤抖的身体,“就算不是,朕也会护着你。
你怎么就这么傻,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肯跟朕说?”
澹台凝霜听着萧夙朝的话,鼻尖一酸,眼泪又忍不住涌了上来。
她伸手攥住他胸前的锦袍,指尖用力得泛白,带着哭腔的控诉里满是委屈:“你明明知道……你之前不让我吃避孕药,我满心满眼都只想生下你的孩子。
可现在……现在孩子没了,你还欺负我,还非要打我儿子……”
她别过脸,不肯再看他,声音里带着点赌气的倔强:“我不要理你了!”
萧夙朝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和紧绷的侧脸,又气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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