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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收回手,从药箱里取出纸笔,一边快速书写药方,一边忧心忡忡地补充,“最怕的就是高烧不退,万一引发了肺疾或是其他病症,后果不堪设想。”
他将写好的药方递到李德全手中,又叮嘱道:“这药方需用温水煎服,半个时辰内必须让娘娘喝下第一剂,后续每隔一个时辰煎一次,务必盯着娘娘服下。
另外,殿内地龙要一直烧着,再用温水浸湿帕子敷在娘娘额头,辅助降温——有任何异样,立刻派人去太医院找我!”
李德全双手接过药方,指尖都在发颤,连忙点头应道:“是是是!
奴才都记着了,定按太医的吩咐办!”
李德全捏着药方的手指都在发紧,转身就朝殿外疾声喊:“落霜姑姑!
落霜姑姑!”
守在殿外的落霜听见急唤,快步推门进来,见软榻上澹台凝霜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顿时心头一紧。
“李总管,娘娘这是……”
“皇后娘娘受了风寒,高烧不退!”
李德全将药方塞进她手里,语气带着不容耽搁的急切,“太医说必须半个时辰内煎好第一剂药,还说就怕高烧反复不退,你快带着药方去御膳房,盯着他们用最好的炭火煎,半点差错都不能出!”
“好!”
落霜攥紧药方,转身就往外冲,裙摆扫过门槛时都没顾上停顿。
她刚走,殿外就传来栀意带着怒气的训斥声,又急又厉:“皇后娘娘在玉阶上跪了那么久,你们眼瞎吗?不添衣裳便也罢了,后来娘娘脸色白得像纸,嘴唇都青了,你们就没一个察觉不对的?还是养心殿的内侍呢,吃干饭的废物!
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看陛下不扒了你们的皮!”
宫人们被训得大气不敢出,纷纷垂首瑟缩着。
可不等栀意再开口,一道低沉的通报声突然响起——“陛下驾到!”
殿内殿外的宫人瞬间噤声,齐刷刷跪伏在地,连呼吸都放轻了。
玄色龙靴踏过门槛,萧夙朝大步走进殿内,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
其实刚过两个半时辰,他就早没了之前的怒气,满心都是软下来的牵挂,只想着来看看他的乖宝儿有没有知错,是不是冻坏了,却没料到殿内竟是这般凝重的气氛。
他目光快速扫过殿内,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心瞬间提了起来,脚步也快了几分。
最后,他在寝殿的软榻上看见了澹台凝霜——她蜷缩在锦被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艳红,眉头紧紧皱着,连呼吸都带着细碎的颤抖。
萧夙朝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下,快步走上前,脚步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榻边,伸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指尖触到的滚烫温度让他瞳孔骤缩。
“怎么发烧了?”
他声音发紧,语气里满是慌乱与心疼,俯身轻轻拍着她的肩,声音放得极柔,“乖宝儿,醒醒,别吓朕,醒醒……”
澹台凝霜蜷缩在锦被里,任凭萧夙朝怎么轻唤,都没有半点反应,只有滚烫的呼吸拂过锦缎,证明她还醒着。
萧夙朝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方才的牵挂瞬间被恐慌攥紧,他猛地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李德全,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却又因担忧而发颤:“李德全!
朕让你在玉阶下盯着娘娘,你告诉朕,她怎么会病成这样?”
李德全膝盖一软,重重磕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陛下……是奴才的错!
奴才只盯着娘娘有没有起身,没留意到娘娘脸色越来越差,等发现时,娘娘已经晕倒了……”
“没留意?”
萧夙朝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底翻涌着惊怒,“就算你眼瞎没发现,那一起守着的宫人呢?他们也都瞎了吗?眼睁睁看着娘娘冻着、烧着,连一句通报都没有?”
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跪伏的宫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萧夙朝却没再看他们,目光重新落回澹台凝霜身上,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满是慌乱的讨好。
他伸手轻轻将她汗湿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小心翼翼地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乖宝儿,醒醒好不好?别吓朕……”
他俯身,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感受着那灼人的温度,心脏像是被针扎似的疼:“朕错了,朕不该罚你跪,不该让你受冻……朕不罚你了,再也不罚你了,你醒过来,想要什么朕都给你,好不好?”
他一遍遍地轻唤,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猫:“听话昂,睁开眼看看朕,就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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