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没先叫众人起身,反倒走到澹台凝霜面前,弯腰伸出手,指腹轻轻蹭过她眼罩上的绒毛,语气听不出情绪,眼底却藏着几分被勾动的灼热:“藐视宫规,祸国妖姬。”
话音刚落,他抬眼扫过跪了一地的宫人,声音骤然冷了几分:“谁准你们不当差,在这儿看皇后起舞的?”
宫人们吓得身子一僵,头埋得更低,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澹台凝霜却不怕,借着他扶自己的力道起身,顺势往他怀里钻,鼻尖蹭过他衣襟上的龙涎香,声音软得像揉了蜜:“是人家让他们留下的。
不制造点动静出来,哥哥怎会知道人家在这儿等你?”
她故意伸手勾住他的腰带,指尖轻轻晃了晃,眼罩还没摘,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绷紧的弧度。
萧夙朝本就被她方才的舞姿勾得心神不宁,此刻怀里揣着温软的人,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香气,哪里还顾得上责罚宫人。
他低笑一声,伸手托住她的膝弯,打横将人抱起,转身就往养心殿的方向走,只留给身后宫人们一个冷硬的背影,声音里却没了半分怒意,只剩被迷了心智的纵容:“滚——都各司其职去。”
宫人们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起身,悄无声息地退走,连地上的玉笛都没人敢多瞧一眼。
澹台凝霜被他抱在怀里,抬手摘掉狐狸眼罩,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紧绷的下颌:“哥哥方才还说我是祸国妖姬,怎么转头就抱我了?”
萧夙朝低头看她,眼底的灼热几乎要溢出来,脚步没停,语气却软得一塌糊涂:“妖姬也好,祸水也罢,都是朕的。”
他顿了顿,故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不过下次再敢在宫里这么招摇,朕就把你锁在养心殿,让你只跳给朕一个人看。”
澹台凝霜笑得眉眼弯弯,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抵着他的颈窝:“那哥哥可要说话算话——下次我跳新学的舞,只给哥哥一个人看。”
萧夙朝低头,在她发间印下一个轻吻,脚步又快了几分。
夜色里,帝王抱着美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只留下苑宫灯的暖光,还在地上晃着温柔的光影。
养心殿的门被萧夙朝一脚踹开,厚重的木门撞在墙上发出闷响,却丝毫没影响他怀里的温软。
他大步跨进寝殿,殿内早已燃着暖炉,氤氲的热气裹着龙涎香扑面而来,恰好驱散了夜露的凉意。
他径直走向窗边的贵妃椅,屈膝坐下时动作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怀里的人。
澹台凝霜顺势抬腰,双腿一跨便坐在他腿上,双臂自然勾住他的脖颈,绯红裙摆垂落在椅边,像一朵盛开的花。
她微微俯身,鼻尖蹭过萧夙朝的下颌,指尖轻轻勾着他眉尾的碎发,声音带着刚舞完的轻喘,软得能掐出水:“今晚……人家主动陪哥哥,好不好?”
萧夙朝指尖抵在她腰后,感受着宫装下细腻的肌肤,眼底的笑意愈发浓烈,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腰线:“哦?这是又有新花样了?”
澹台凝霜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抓过萧夙朝的手,轻轻往自己裙摆里带。
云锦裙摆轻薄,一触便知底下的温度,她带着他的手往下探,直到指尖碰到一片柔软的布料,随即又触到一个小巧的铃铛的触感,轻轻一碰便发出细碎的声响。
“有了。”
她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哥哥摸摸,便什么都知道了。”
萧夙朝的指尖顿了顿,顺着铃铛往下,他刚要细探,澹台凝霜指尖在他手背上画着圈。
萧夙朝俯身凑到她耳边,热气扫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又带着蛊惑:“宝贝这般费尽心机勾朕,难不成还想要提成?”
澹台凝霜的脸颊瞬间染上红霞,她往他怀里缩了缩,下巴抵着他的肩头,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肯定:“嗯……”
萧夙朝低笑出声,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他望着她眼底的水光,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瓣,语气里满是纵容:“那朕倒要看看,我的宝贝,准备要什么提成——若是伺候得好,想要什么,朕都给。”
说着,他怀里的人瞬间绷紧了身子,澹台凝霜伸手攥住他的衣襟,指尖泛白,却还是强撑着抬头,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哥哥……坏死了……”
萧夙朝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揉着,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是么?那待会儿,让哥哥再‘坏’点?”
(架空,融明朝唐朝三国背景为主)全科医生秦风穿越成了太傅府不受宠的庶子,他本只想在这王朝做个隐藏首富,找机会自立户,未料却成了皇家赘婿,和公主做了假夫妻,形婚之下,各取所需,一心只想捞钱的秦风却呼了风,唤了雨,将九五至尊的皇帝岳父掀下马,改天换地!...
...
...
重生归来,再世掌仙!前世的遗憾痛苦,今生悉数一拳轰碎!打纨绔抽土豪美女追着去打炮咳咳,严肃点!方文屹立天巅诸天寰宇,惟我独仙!...
...
姚雪就是齐宣九九八十一难里最凶猛的火焰山。结婚不久,她抱着某杂志细数某人的前尘往事。两声奸笑,最后爪子一拍,第五次提出离婚。刚踏进玄关的墨色身影微微一顿,危险气息悄然而至。这次的理由最好能让我满意。女人太多,容易得病,我怕传染。男人倾身而下,将她揽抱入怀,呼吸交错相生。夫为妻纲,夫死妻从,你我本应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