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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正在进行婚姻咨询。”
珍妮才一接起电话,切萨雷就在那一头沉声说,“据小道消息,他的婚姻已经岌岌可危,双方正在为即将到来的离婚大战做准备,一旦婚姻咨询失败,下一步肯定就是离婚诉讼。
维宾斯基太太在婚前协议里特别规定,如果是因为戈尔的出轨导致婚姻破裂,他每出轨一次就要赔出一百万美元。”
珍妮当然了解过戈尔.维宾斯基的职业生平,之前他靠拍摄V获利颇丰,导演的几部片子票房也都算过得去,《美版午夜凶铃》更是成本六千万,北美票房就上了一亿二,全球两亿多的赚钱之作,不过他转型当导演也就是这几年的事,身家未必有上千万,如果之前已经被捉到过出轨证据的话,罚款外加正常□□家,戈尔有可能要净身出户,或者倒欠前妻钱。
“这样一切就完全说得通了。”
珍妮瞪着天花板,真是感觉世界都回到了正轨。
她现在也理解切萨雷那天为什么如此大惑不解了,这就像是一个数学题,按照公式推导出的答案是80%,但是现实却是给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1,他不是在乎失败,只是找不到自己到底失误在哪。
“戈尔看来对自己的自制力并不引以为傲。”
切萨雷自然没有捕捉到珍妮经过一层翻译的梗,他当然也有一丝兴奋,珍妮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地从他的声音里分辨出情绪的痕迹。
“戈尔是个聪明的家伙,会做出这种决定并不奇怪——但这对我们是个利好消息,现在,我们要解决的只有这个具体的问题了。”
“你介意现在飞来纽约,客串一下我的痴情男友吗?”
珍妮姑且一问。
切萨雷毫不考虑地予以回绝,“AA不允许经纪人和艺人恋爱,当然那篇绯闻影响不了什么,但我不可能公开扮演你的男友。”
他顿了顿,“再说,我也不建议你采用男友策略,你该知道这在好莱坞,尤其是在戈尔心里算不了什么。”
珍妮也发现自己的思路出了点岔子,戈尔.维宾斯基都能在婚内维持固定炮.友了,她怎么可能指望他相信自己会因为一段恋爱关系的束缚而对他严防死守?现在摆明两人之间是一强一弱的关系,戈尔明知珍妮有求于他,不太可能会拒绝他的要求。
眼下的情况打个比方,戈尔是个爱狗人,而珍妮是一只可爱的狗宝宝,戈尔不信任自己能在遛狗期间不去摸珍妮,也不相信如果自己去摸的话,连牙都没长齐的可爱狗宝宝会咬他。
——而一旦他伸手去摸,那就将面临高额罚款,那么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不要把狗宝宝放到自己身边。
珍妮现在和切萨雷商量的就是该如何让戈尔相信自己是个牙尖嘴利,并且对他毫无兴趣的狗宝宝,同时又利用他对狗宝宝的萌心来获取角色,让戈尔溜着她走一段时间——起码是把她溜到试镜中去,到了那里,她至少能有个相对公平竞争的机会。
“直接告诉他我对他没兴趣,即使他要睡我我也不会让他得逞?”
珍妮自问自答,“不妥,即使他本来没打算睡我,这也会损害到他的自尊心,让他对我失去好感,降低推荐我试镜的欲.望,而且这并不能解决问题的根源:他对我的兴趣。”
“我不可能现在忽然结婚吧?”
她问切萨雷,“或者私下欺骗戈尔,告诉他我是个对男人没兴趣的女同性恋?如果只是维持很短一段时间骗局的话,我是可以做到的,只要把话说得含糊一些,事后他应该也不会觉得我在骗他。”
“我认为你对男人的性.心理还有些不够了解。”
切萨雷回答,“以我的看法,如果你告诉他你是个蕾丝边,戈尔只会更加兴奋,在脑中浮想联翩你和另一个金发美女的Girlongirlaction。”
珍妮对此‘竟无言以对’,切萨雷沉吟片刻,揭露了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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