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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却又说回了麻糍本身。
“我记得以前吃的要硬一点,更粘牙,当要噎一点才对!”
“对对!
还要粘牙,这个不粘,差点意思……”
“你家的粘,我那时候吃的是不粘!”
贺老夫人笑呵呵看着她们讨论来,讨论去,插进去一句,问道:“厨家还在呢,我请她做个粘牙的,硬的出来?”
一时人人推拒,便是方才那个说要更粘牙、更硬更噎才对的也把头拼命摇——罢了罢了,眼下这一口不争气的松动牙,实在没那个福气!
一个不好,把牙给粘下来就麻烦了!
“好香的糯米味!
麻糍就该是这样吃口!
往日怎么找人做,都没这个口感。”
一人忍不住去问贺老夫人,“有方子吗?是不是你家田娘子做的?若能说,我送她个礼,抄一份方子,给我家里厨房做去!”
“不是小田做的。”
贺老夫人言语间犹有得意,“是个小娘子,姓宋,今日桌上冰镇咕噜肉、紫苏黄瓜,另有这麻糍,都是她的手艺——小女子年纪小小,已经自己开起个大食肆了!”
“亏我有眼力,早早就发现,不然你们哪里有这一口吃?还想在这里忆往昔呢!”
——也不管宋妙食肆里头桌子才两张,菜牌都没有,就已经帮她吹出去了。
听得是外头食肆做的,众人反而更觉得简单了。
做买卖的好啊!
谁缺那几个钱呢?想吃的时候上门买就是,银货两讫,方便得很。
反而要是亲朋故旧家里做的,要方子多少有点为难,又不好总上门讨要——人家那会子也未必有现成的,虽说叫下头人做只一句话的事,却不好回回上门吧?
人情永远比银钱贵,还不方便还。
立刻有人问道:“是哪里的食肆?”
贺老夫人本就是见宋妙一个孤女,程二娘又是寡妇带女,另有个黄毛小儿,有心拉一把,听得人问,便道:“我不做那个二道手,传来传去的,我把人请过来吧!”
很快,宋妙就进了门。
早有从人搬了椅子来,她也不推辞,道了谢,先向一众老太太行礼问好,复才坐下。
因被众人问话,她就逐一回答,只说自己家在朱雀门酸枣巷尾,是有个食肆,唤作宋记食肆,眼下规模不大,只是做些私房小桌,又做些学生、各处衙门部司、另有邻里熟人生意。
被问到麻糍,她就把当日给贺老夫人说的话又简单复述了一遍。
“我是拿厚纱布隔着,用手搓出来的,诸位老夫人可以回家请家厨也试一试,选糯米并非越贵越好,品种合宜最佳,看着那糯米的质地来洗泡一回,蒸好之后立刻就搓,不要久捂。”
“其实糯食最要紧就是要新鲜,出锅就搓,搓好就吃,不要等它放凉了……”
一时说完麻糍,又说年糕。
她从选米的品种、种植的位置,到糯米、稻米脱壳之后,胚芽再磨的多寡,粮食贮存的方式,再到等开始做的时候,冬天、夏天分别用什么水泡,泡多久,为什么这么做说起。
说完选米,又说泡米、制作,样样都有讲究。
乃至于制作年糕的锤子也有说头。
“我平素会使石锤,其实要是能有玉锤最好,有些人用惯铁锤,并非不行,只是我自家不爱用——我总觉得里头有一股铁器味影响米香。”
“如果用木锤、竹锤,往往容易混入木材、竹材味道,也会有细微碎屑落入其中,况且竹也好、木也好,哪怕洗的再干净,也会吸味,除非只用一回……”
宋妙说话,从来不疾不徐。
她说食材、说器具、说做法上特别需要注意的点,说得实在趣味十足,明明很细微琐碎,但即便是同样的内容,通过不同的言辞表达,给人的感觉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从她口中出来,就格外让人继续往下想听,格外让人信服。
但言语之中又并无半点刻意,更没有一点卖弄意思。
一群老夫人都是人精,见惯了事,也见多了人,但几乎个个对这一位厨娘子的印象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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