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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这黑鱼的个头有些不满,但若是再让它跑了,是决不能接受的,这已经成了张念山心中的执念。
已经木讷的黑鱼再次被拉出水面,这回在清醒前已经被鱼钩带回岸上,跌落在张念山几丈处。
“呼,终于上来了,不然我心难平!”
张念山长舒口气,成大字躺在地上,此刻也没有气力去查看他的战利品,或许应该说是“他们”
的战利品。
只休息了几息时间,张念山便听到几丈处黑鱼的动静,看来它又清醒了。
“还真是不消停!”
张念山气呼呼地提着飞熊走近黑鱼。
只见这条黑鱼周身被雷电包裹,身体内隐隐有异常浓郁的气息流转,欲透体而出。
张念山不知黑鱼底细,此时也不敢靠得太近。
“飞熊,这黑鱼什么来头?刚才够折腾的。”
张念山将飞熊抱在胸前,双手环扣。
“......”
飞熊没有回应。
“飞熊?”
张念山将飞熊举到身前,再次唤道。
“......”
仍旧无言。
张念山这时才发现,飞熊体表已褪去的褐色再次覆满全身。
“飞熊莫非陷入了沉睡?”
张念山喃喃自语,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唤醒它。
身旁不远的黑鱼还在挣扎,张念山小心翼翼地把鱼线缠好,最后将飞熊插在后背。
又是一炷香时间过去,黑鱼逐渐安静下来,除了偶尔蹦跶一下,脱离潭水后已经没有多少气力。
张念山再走近了些,拾起地上一截枯枝,戳了戳鱼腹,黑鱼张了张两边的鱼鳃,确实动弹不得了。
直到这时,他才用右手扣住鱼鳃,将这条黑鱼提起。
见飞熊仍在沉睡,张念山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返回庭院,经过这番折腾,他如今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整天。
还没进庭院,远远便看到三爷摆着一张臭脸,似乎已等候多时。
张念山有些做贼心虚似的提着黑鱼双手扣于背后,慢慢挪着脚,眼睛略显尴尬地看着三爷。
“三爷,我方才真不是故弄玄虚,只是将内心所感说了出来。”
“三爷真是白疼你了,你......”
三爷突然看见张念山胯下露出的鱼尾,顿时语塞。
这鱼尾似曾相识,只觉是件非常重要的回忆,但又有些记不清具体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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