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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行之惊了好一会儿,皱起眉头:“不对啊,他跟我说你是和他姐姐订的婚,怎么变成和他订婚了?”
“因为和他姐姐吹了呗,”
虞惟笙一脸轻描淡写,“他没说啊?可能是不好意思吧。
不信你问他,是不是真的?”
岑星缩在座位上,低着头,谁也不看,脑袋小幅度但快速地点了好多下。
霍行之显然是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一副难以消化的模样。
“总之,如果那个姓赵的再来问你,你就告诉他,岑星有对象,已经订婚了。”
虞惟笙说。
“等等,”
霍行之突然大声,“那你们其实是在婚前同居啊?”
岑星猛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只是同住,”
虞惟笙纠正他,“高材生,语文基础要打好。”
“怪不得,今天和他走在一起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味道。”
霍行之根本没听。
他说的,显然是虞惟笙在岑星身上留下的标记。
因为考完就会失去借口,虞惟笙今天中午抓紧最后的机会把岑星捞进怀里狠狠盘了一通。
岑星实在太容易被标记了,阈值稳定,令人欢喜也令人忧。
毕竟两人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真正意义上的亲密关系,虞惟笙不希望岑星被朋友误会。
“那是因为岑星身上喷的中和剂还有驱赶Alpha的作用。”
他信口开河。
霍行之闻言如梦初醒:“这倒是很聪明的做法嘛!
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虞惟笙说完自己反刍了一下,也觉得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若真有这种抑制剂,他必然买一箱回来让岑星每天随身携带。
这说不定是个商机。
“不过,这也太奇怪了吧?你们年纪差那么多,家长怎么想的啊,”
霍行之又说,“你像我们这么大的时候,岑星上学了吗?”
“……又不是在我像你们那么大的时候订婚的,”
虞惟笙说,“你对我们凡人的感情生活怎么突然那么关心,不觉得浪费时间吗?”
“我太惊讶了,”
霍行之连连摇头,“你看,你十几岁的时候他才几岁,等他到了二十岁可以结婚的时候你都三十多岁了。
永远不是一代人嘛。
三岁一个代沟,你们中间有至少三个沟。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就这么逆来顺受,不打算反抗一下这种莫名其妙起的婚约吗?”
一直安静听他们说话的岑星突然有了动静。
他抬起手,拿起放在座位中间的纸巾盒,转身向后用力丢去。
霍行之眼明手快接住:“你干什么!
又不是让你反抗我!”
“你上次在我家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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