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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你怎麽?」她一阵愕然的撑起上身,看着他在她胸前放肆嬉戏。
「作画呀」他眼波流转着笑意,似是对乳上的异色春光颇为满意,猛然扳过她的娇躯制伏於桌面──她一声惊呼,双乳紧密贴压於纸上。
他急不可耐的掀起她的褥裙,双手握住她两条肥白大腿,抬高岔开,那小裤下方的洞口露出了湿漉漉的羞花,花缝中的小嫩穴因他突如其来的粗蛮,紧张丶兴奋的强烈剧缩──松开时,吐出了一股暖蜜。
他的目光冷凝起来,抓紧腿根,腰臀一挺,肿胀燥热的大鸡巴直挺而入,或深或浅的肏干起来,时而不停抬高或放低腿根,自己则反覆变化着角度插挺,确保龟头能顶戳到穴儿里的每吋骚肉,爽由肉茎被刺激不已的花径狠吮。
她放纵的娇喘不已,下身被控制着,上身则无助的随着挨肏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磨着纸张,乳头在纸上刷出了几道红痕,更压印出深浅不一的斑斑红印。
「官人嗯──官人,好舒服哈啊──」不一会儿她身子便泄了,浑身痉挛而颤抖,压染上更多纷纷如雨的红点。
「怜儿真乖,这麽快夹泄了」他粗喘了口气,肉茎还插在穴里,便将她抱移到椅上,一手凑去她腹下,覆盖住花唇,带着粗茧的指腹开始搓揉起娇嫩的唇瓣,时而轻拍,时而使力转圈,湿嫩的小核受此操弄刺激,立刻兴奋肿胀,春潮未全褪的小穴急促紧缩,这强烈不止的劲道令肉茎深感受用。
当然,对这敏感可爱的小淫娃也极度受用──她不知所措的握紧一双粉拳,爽畅到哭叫起来:「呃──不要丶不要,这不行──中原,中原哈啊──」
就在小穴紧缩不放的当头,他稍挪她的腰肢,大肉棒灵活从穴里弹跳出来,这一瞬间,穴口喷涌出了淫露,倏然射向空中,划出几道晶莹灿烂的弧线,翩然纷落於画纸上。
淫露一停止喷泄,他便将肉棒握住,再次粗蛮插入湿润不已的嫩穴,不顾她紧张丶焦急的哀求,又是指压着唇瓣使力转磨一番,随即又拔出肉棒,淫露再度喷涌,浇落於纸丶桌与地面,也打湿了中原的腿间与衣摆。
「怜儿我的娘子!
」他神情凝肃,忘情低喊。
皱着双眉,再度将大鸡巴硬挤入被肏肿的花径,爽受着蜜穴甜甜滋味的吸缠,他咬着牙嘶嗄不断。
这过度丶连续的欢快,令她失神丢魂似的娇泣不已,终於在第三回的淫露涌泄,他肉茎不退,任由火热硬挺在穴里插着,暖蜜大量浇淋。
穴口被紧堵着,仍从骚核下方的微小细缝中,喷洒出凌乱的晶露。
「哈啊──」他再也承受不住,以灼热浓稠的爱液,回报她因爱而生的淫露
俩人一番清理後,中原让小怜坐在椅上,自己则站立着,卷袖提笔,认真作画起来──未乾的淫水被墨水渲染出山河与云霭,云霭里是几棵笔锋刚劲丶笔腹沉稳的梅树,而散落的赭红乳印,他只稍加几笔,为它们点印上花蕊,竟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一朵朵娇艳的红梅,连结於开散的枝头,一气呵成。
小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惊喜不已──她对自己的画技素来也颇有自信,可没料到中原这神乎其技的画功,完全让她甘拜下风。
「完成。
」他放下了笔,转身对她展开俊朗的笑容:「怜儿,这可是我们一起合作而生的画。
」
她既羞又感动的望着他,再看了看画,软语娇嗔:「哪有人这麽作画的呀」
「喜欢吗?」他得意的搂住她的肩,将她揽实着,潇洒一笑:「这幅山水画,比任一幅春宫图还色丶还狂它隐含着你我秘戏时的春色任何人看了绝不会知晓,它有多与众不同」
他恋恋不已的吻上她的小脑袋瓜,嗅着她的清甜馨香:「但是我仍不许别人看它,因为那是我怜儿的乳印与春露,我们可得好好保存收藏,别让它被别人瞧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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