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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痛击的班主任独自一人留在了教室里——罪魁祸首们已经率先一步逃离犯罪现场。
他们去看开学典礼了。
还在广场上准备发言的众领导猝不及防被彩带淋了一身,一位略显迟钝的白发老者推了推眼镜:“哎呀,首都星竟然还有这种天气。”
他一旁的老教授气的吹须瞪眼,胡子已经脱离了重力的掌控:
“老宋你糊涂了?这肯定又是那个混蛋小子。”
被叫“老宋”
的教授探头仔细看了看:“哎呀,老赵,威廉回来了。”
赵教授默默从兜里掏出急效救心丸。
……
凯厄斯浑身疼。
他大概看了看身上的青紫,刚想坐起来,就再次接到了环境保护局局长的通讯……老者的声音似乎压着无尽的怒火:
“你!
给我!
扫干净!”
凯厄斯掏了掏耳朵,反手挂断。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苦命人连夜扫彩带雨。
彩带雨和玫瑰花雨一起上了热搜——得益于半小时前温初年给秘书长下的任务。
一时间,威廉这个名字响彻全首都星……在陛下的授意下偷渡进首都星实地考察的威廉姆斯家主自然也看到了。
家主两眼一黑。
他穿着斗篷,默默戴上了帽子,边走边默念。
“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
温予鹤不是已经把凯厄斯认走了吗!
家主咬牙切齿地想:
这是温予鹤儿子……没错就是。
温予鹤的亲儿子时眠此时正在前往开学典礼的路上。
跟刚刚一起组队杀师证道的队友们一起。
刚走到广场,他就看见了坐在那等候自己的温予鹤和秦靖澜。
一旁的人们都自动绕开来,把空间留给这一家人。
时眠的肩膀上和头发上还挂着彩带,温予鹤伸手朝他走过去,把幼子抱进怀里。
时眠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他想告状,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好,几番纠结之下,少年委屈的眼眶都红了。
秦靖澜和温予鹤自然都注意到了时眠的情绪。
温柔的爸爸抱着幼子轻声安抚:
“是不是不开心了?爸爸帮你收拾他。”
时眠固执地趴在他怀里摇头:
“凯厄斯欺负二哥。”
声音都带着哭腔。
温予鹤眼神有些复杂。
他和一旁眼里带着笑的秦靖澜对视一眼,然后委婉地给幼子解释:“你二哥不会被欺负的。”
他话题一转,伸手揉了揉幼子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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