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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的想象力未免也太好了些,瞥了一眼身旁的楚矅有些凉凉的道,“还不是托公子你的福。”
楚矅笑了笑,径自朝前走去。
安然回头抚摸了一下马儿的鬃毛,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微笑,终于不用再走路了,累死了。
她正准备兴高采烈的翻身上马,前方轻飘飘的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带着些微的笑意,“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气得她一个气息不稳,差点从马背上掉下去。
安然瞪着前方那人,似乎要把他的后背生生的瞪出两个窟窿,才能以解心头之恨。
一路上楚矅安安静静的走路,风姿出尘,仪态从容,再没说一句话。
安然也懒得搭理他,现在她只要听着他的声音就来气,怒火就控制不住的“噔噔噔”
的往上冒。
安然骑着马儿晃悠悠的跟在楚矅身后,悠闲舒适。
一会儿躺在马背上,一会儿坐在马背上,一会儿顺着骑,一会儿倒着骑,玩得不亦悦乎。
两人这样走了大半日的路程,安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累,心情极好。
正在她想要翻身的当儿,准备换个更舒服的姿势躺下,走在前面的楚矅一阵风似的落在马背上,正坐在她身后的位置。
揽过她的纤纤细腰,拿走她手上的缰绳就要打马而行。
安然愣了愣,随即火冒三丈,怒发冲冠的道,“你这登徒子,给我滚下去。”
楚矅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持着缰绳,两人又以这样及其亲密的姿势坐在一起。
安然不仅脸色有些羞红,她虽然思想不怎么封建,但到底是清白女儿家,面对这样的情况不免有些措手不及。
楚矅俊美无俦的面容没有丝毫表情,只淡淡的道,“别动。”
一阵风过,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楚的传到安然耳朵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仿佛是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才能有的气势。
安然抬头看着他,一双眼睛燃烧着熊熊怒火,敢命令她?他说不动就不动,凭什么啊?
她冷笑一声,挣扎着身体,奈何楚矅的手太过于大力,牢牢的禁锢着她的腰,让她不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几番乱动下来,不仅有些吃痛。
她不由得有些气馁,只怪自己技不如人,当下冷了口气道,“你放不放?”
楚矅面色不改,坚定的道,“不放。”
安然挑了挑眉,“放不放?”
楚矅摇摇头,“不放。”
“放。”
“不放。”
“再不放信不信我咬你。”
安然磨牙。
“随便你,反正我皮糙肉厚。”
话音刚落,安然便掀开楚矅的袖子,张嘴便咬。
她本是气急,这一咬下去便用了很大力。
手臂上的牙印清晰可见,渗出丝丝血迹,但她抬眸望去却见楚矅依然面不改色,就连眉毛也懒得动一下。
她连忙又咬了几口,见他依然没什么反应,觉得有些自讨没趣,也就懒得咬了,真不知道这人的肉是什么做的。
打也打不过他,斗也斗不过他,如今还要被这人占便宜。
安然有些不甘心,依然不解气的用脚踹了楚矅几脚。
“你不是自命清高吗,如今怎么和我这贼人共乘一骑了?”
她哂笑,有些嘲讽的道。
楚矅瞥了她一眼,懒洋洋的道,“走累了,总不能让你一人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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