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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刚刚转身回厨房的安晨晓又踩雷似得抓着汤勺蹦出来:“嗯?你说什么?柳锡涵要去干什么?”
这就叫言多必失。
“啊啊,八点半了!
!
我就要迟到了,你也知道柳锡涵有多恐怖。
哥,我先走了,先走了!”
装傻到底,我不打算解释拔腿就跑。
“喂,吃饭啊!”
重重的关上门,安晨晓的怒吼也被硬生生的阻挡在门内。
叹了口气,我马不停蹄的飞奔向公交站。
都说长兄如父,我觉得这话说的真对。
爸爸因为工作的关系,出差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因为又有了新的项目,一个星期之前,爸爸又去外地出差了。
而作为爸爸的秘书,妈妈就这样毅然决然的把我俩撇到了家里,还说什么‘反正你现在也不需要什么监护人了,而且有什么事的话,还有你哥呢’。
但是,安晨晓这叫哥吗?这叫哥吗?
算了,都懒得吐槽他了。
总之,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安晨晓迫于我的压力下变成了“小厨娘”
。
真不是我懒,而是我天生没有做饭的天分。
安晨晓说我做的饭要是搁监狱里当工作餐的话,犯人们要么会隔三差五的逃狱,要么会绝食闹自杀。
当然,我一直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那是安晨晓在故意诋毁打击我自信心,因为我从来没有觉得我做的东西难吃。
事实上我也就做了一次而已。
那次我把煎好的蛋端给我家从不挑食的二哈后,它很开心的摇着尾巴一口咬住鸡蛋,简单的一舔之后便在我面前毫不留情的吐了出来。
而安晨晓只看了一眼便恶心的统统把它们丢进垃圾桶。
从此我就深深的明白了,所谓食不下咽大概就是指我做的饭连狗都不吃吧。
啊,公交来了,回忆结束。
坐上陌生的102路公交,汽车缓缓的驶向大学城的方向。
因为假期的关系,车上人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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