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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靴子像块烧红的烙铁,带着班长的体重和冷酷的意志,重重地碾在他的脊椎末端,仿佛要将他整个人踩进脚下的尘土里。
一股剧痛混合着巨大的屈辱感,瞬间从被踩踏的腰眼炸开,席卷全身。
双臂的颤抖瞬间加剧,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挺直!
绷紧!
这点苦都吃不了,当什么兵!”
王铁柱的吼声就在头顶炸响,唾沫星子似乎都溅到了夏侯北汗湿的后颈上,“当兵是享福来的?给我撑住!
撑不住就滚蛋!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那只脚的力量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又加了几分力向下碾动。
夏侯北感觉自己的腰椎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整个上半身被这股力量强行向下按压,双臂承受的重量陡增,肌肉撕裂般的痛楚更加清晰。
汗水如同小溪般顺着他的脸颊、脖颈疯狂流淌,在下巴处汇聚成大滴,然后重重砸在身下滚烫的水泥地上,发出“嗤”
的一声轻响,瞬间腾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白气,消失无踪。
他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
眼前阵阵发黑,耳膜嗡嗡作响,班长的吼声仿佛隔着一层水幕。
但他残存的意志像一面不肯倒下的破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他用尽全身每一丝残存的力气对抗着背上那只脚带来的巨大压力和身体濒临崩溃的剧痛,绷紧腰腹,挺直脊梁,双腿死死并拢,如同焊死在单杠下。
他不能倒,更不能“滚蛋”
!
空中的身体在巨大的压力下微微颤抖,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却顽强地维持着那个引体向上的姿态。
就在夏侯北几乎要被这双重折磨压垮的临界点,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另一个单杠下的身影。
是同乡刘斌。
刘斌的动作看起来轻松写意得多。
他个子相对矮小精悍,动作灵活,手臂一屈一伸,身体便轻巧地向上拉起,虽然速度不快,但动作流畅,远没有夏侯北那种拼尽全力的挣扎感。
他的迷彩服虽然也湿了,但远不如夏侯北那般狼狈地紧贴在身上,脸上虽有汗珠,却不见那种痛苦到扭曲的神情。
他甚至还有余力在动作间隙,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视四周,眼神里带着一种与这残酷训练场格格不入的机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游刃有余。
当他的目光扫过被班长踩着、苦苦支撑的夏侯北时,那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同情,又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优越感?随即又迅速移开。
“哔——!”
又是一声救命的哨响。
短暂的休息时间到了。
王铁柱这才冷哼一声,收回了那只仿佛长在夏侯北背上的军靴。
巨大的压力骤然消失,夏侯北双臂一软,身体猛地坠下,双脚重重落回地面,膝盖一弯,差点跪倒。
他赶紧用手撑了一下旁边的单杠支架才稳住身形,剧烈地喘息着,汗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瞬间将他整个人再次浇透。
后背被踩踏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腰眼深处传来阵阵钝痛。
他拖着仿佛灌满了铅的双腿,挪到操场边一片稀疏的树荫下。
这里相对阴凉一点,但地面依旧蒸腾着热气。
他背靠着一棵粗糙的树干滑坐下去,像一滩烂泥。
他拧开军用水壶的盖子,仰起头,将里面微温的、带着淡淡消毒水味的白水猛灌进喉咙,水流顺着他的下巴、脖颈肆意流淌,和汗水混在一起。
他需要这液体,哪怕只是心理上的慰藉,来冷却几乎要燃烧起来的五脏六腑。
就在他放下水壶,闭上眼,试图抓住这短暂一刻喘息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坐在了他旁边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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