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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发出一声不屑地闷哼,“不过是一个下阶灵宝罢了。”
主人要多少仙器都有,眼皮子真浅。
“可恶!”
船上少年一声怒喝,用法器震飞围上来伺候他的侍女,服下生息丹治疗伤口,一扫身后大汉道:“还不去把本少爷的鞭子夺回来,养你这条狗何用?”
重新看向陆沉的目光已是看向死人一般。
这胡须纠结的大汉竟然是一名元婴中期的高手。
大汉脸上出现一丝犹疑,天马明显不是它表现出来的五品,自己却看不透天马真实修为,只有一个可能天马的修为比他高!
而且这少年有此坐骑,出身可能并不多差,何况那个看起来是筑基期的奴仆还没有出手。
大汉已经在心中认定桑澜是另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怎么?”
少年的目光越来越阴沉,话语中带着一股子血腥味。
大汉不敢在耽搁,他身上有老祖赐下的灵宝,纵使那天马修为高,还是能够拼命杀掉的。
大汉明白,一旦触犯城规,争斗杀人,自己必然会被九公子交出去顶罪,可是,他不得不去,他的家人他的家族皆依附千羽世家而生。
大汉身影一闪,凭空消失,此等手段正是元婴期才能拥有的瞬移,与此同时将捆仙索朝天马套下。
“吴叔且慢。”
一个少年清朗的声音传来。
在天马头顶出现的大汉松了口气,暗暗冲马上的陆沉一抱拳,退了回去。
只见船头除了锦衣少年外,又多出一位褐衣少年,身上除了一件三阶防护法器外并无他物,手中却持着一枚令牌。
令牌之上有符阵的光芒隐隐逸逸,可见不凡。
只听那名大汉对褐衣少年道:“大公子。”
语气中有一丝感激,却没有多少敬意,一下子勾起了陆沉的兴趣。
锦衣少年手上又多出一根银鞭,生生朝褐衣少年脸上扇去,这一次却没人阻止,喝骂道:“杂种,你竟敢背地里向老祖告小状,老祖竟然把令牌给了你。
你可知那根破影鞭是老祖赐予本公子,你不过是来陪本公子拜师的,别起什么歪念头。
去吧,把鞭子给本公子拿回来。”
褐衣少年将将筑基期,去抢夺疑似元婴期的天马,不是找死吗?锦衣少年的恶毒心思昭然若揭,却没有一个人帮少年说话,包括刚刚那位吴叔大汉。
“不过是一根破鞭子罢了。”
天马忍不住就要把这根鞭子爆掉。
陆沉再次顺了顺天马的毛,把鞭子用灵力唤过来握在了手上,顺便抹去上面的印记,滴血认主了,他就是不爆掉,就是要气死那个什么千羽家的人。
对于,千羽家一群人怎么骂,怎么看,他才不在乎,他只是对后来出来的那位褐衣少年感兴趣而已,否则早就抽身走了,谁又能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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