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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闺秀一听,立刻就没了声音。
骑马就够危险了,还从斜坡上奔驰而下,还要跳壕沟,这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要找死的节奏么?岑绍瑶这个姑娘家,怎么玩这个?
“你们平时就不玩玩游戏什么的?”
有人插嘴问了一句。
岑绍瑶也不是没眼色的,见大家兴趣缺缺,她便也没有心情讲下去了,摇摇头道:“没玩游戏。”
说着,她站了起来,“在这坐着没意思,我到花园里走走。”
说着,也不理大家,转身就一个人下了台阶。
“岑姑娘,等等我,我也想看看你们家的花园。”
其中一个穿鹅黄色衣裙的姑娘忙站起来,追了出去。
“我也想。”
“我也想。”
其他人也都纷纷站起来,争先恐后地往台阶处赶,生怕落在了别人后头,给岑绍瑶留下个不好的印象。
唯有夏衿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淡然看着这些姑娘一个个离开。
也没有人招呼她一起跟上。
岑绍瑶定定地站在台阶下的花丛旁边,等那些姑娘全都到齐了,她这才往夏衿这方向瞥了一下,看见刚才热闹的地方只余了夏衿一个人,而且夏衿拿着茶杯独饮,面色如常,眸色沉静,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岑绍瑶不由得定睛仔细看了她一眼。
她转头对那些姑娘道:“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我们家园子大,路有很多,大家想要看花,可以随意走。
我走旁边的小路,碍不着大家的兴致的。”
说着,她再不理大家,抬脚往旁边的小路上走去。
那些姑娘一个个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表情呆滞地看着岑绍瑶的身影消失在花丛里。
“我们,还是走吧。”
鹅黄色衣衫的姑娘最先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往另一条路走去。
“哼,有些人啊,拍马屁都拍到马脚上了,真是羞死个人了。”
另一个穿浅绿色衣衫的姑娘却开了口,话语里满满都是嘲讽。
“你说什么?”
鹅黄衣裙的姑娘停住脚步,转身朝浅绿色看来,脸上蓄满了怒气,用手指着她道,“李玉媛,你刚才要是没追来,我倒要叫你一声好。
可你不光追来了,还要讽刺别人拍马屁。
你这叫什么你知道不?这叫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各位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说谁是婊子,谁是婊子?你母亲就是这样教你的?一个大家闺秀,开口婊子闭口婊子,你可真不害臊!”
两个人就这么一来一往的,吵了起来。
夏衿举着茶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望着这两人有些发愣。
在古典文学或戏曲中,古代闺秀都是斯斯文文,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
却不想李玉媛这两人,完全颠覆了她的印象。
“喂,她们两人,怎么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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