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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微微一笑,玄机的想法倒是和自己不谋而合:“那军师认为我等应该如何是好?”
玄机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金梁河既然敢来偷袭,那为什么我们不去偷袭他的老家?不知道主公意下如何?”
金梁河端坐在爱马之上,静静的观看着夜色中的定州城池。
看见城墙上旌旗依旧,耳中也隐约能够听见城中传来的一如既往的叫喊声,他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
作为塞外六族在河套的驻军首领之一,金梁河虽说不是最能打仗的,但是他自认为他应该是心思最细腻的。
今天早晨的时候,他就收到了定州城被清风帝国残军攻克的消息,当时就吓了他一大跳,虽然定州守将哈布理达是一个脓包,但是他手下好歹还有着三万精锐士兵,而且定州城池之坚固,比起首府延州也毫不逊色。
对方既然能够攻克定州,那兵力和战斗力必然值得估量。
不过当他得知对方是里应外合,并且是利用了那些战俘之后,他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开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盘。
由于当日柔然士兵是击溃清风北征军的主力,所以论功行赏之下,他们分得了河套最为广阔也最为肥沃的定州城。
而哈布理达在南下的过程中,则是公开指使部下四处抢劫。
此人在这上面确实很有天赋,当其余的各族还在尽心尽力的清剿北征军的残部的时候,他已经将河套大半的财富和物资搜刮到了定州。
只是没想到此人如此不济,手下的三万精兵,居然被一千骑兵击溃,连带着自己也送了命。
想到定州城中的巨大财富,金梁河的心中自然特别动心。
对方的主力不过是一千骑兵,虽然解救了数万俘虏,但只要能够抓紧时间,对方就不会有时间整编。
最重要的是,据探子回报,今天早晨对方有五百骑兵拥着几个主将朝南面阴风古堡的方向前去,想来是邀功心切之下想南下领赏。
想到自己手上还有三万兵力,金梁河的心中顿时就活跃了起来,在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他终于决定偷袭定州。
要是能拿下定州,先不说里面的巨额财富,单是国王陛下的赏赐,就够他挥霍好几辈子了。
“将军,里面一切正常。
我们下午潜入的兄弟们已经在里面埋伏好了,只要我们一到达东门,他们就放下吊桥。”
说话的人是副将金喝令,一个能生裂虎豹的彪悍汉子,在当日和北征军那一战中,死在他手下的清风将士不下百人。
金梁河并没有出声,他只是独自观察了良久,确定没有埋伏之后,这才挥了挥手,让大军准备入城。
城门应约而开。
面对着里面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头的街道,金梁河的心中微微一阵犹豫,如果敌军早有准备,那自己应该怎么办?但是他随即就是一笑,敌军加上被救的战俘也就两三万人,自己虽然只带了两万五千人来,但是这些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即使是一对一的单挑,比起清风最精锐的军队来说也毫不逊色,何况面对的是一群刚刚从俘虏转变过来的败军,而且这还是一场偷袭。
想到这里,他轻轻的对着金喝令点了点头,让他带领着一万骑兵先进城。
这个时候,金梁河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如果城中真有埋伏,那就让该死的金喝令去受吧,反正他也不是自己的心腹,就算是死了自己也不会心疼。
时隔一天之后,清脆的马蹄声再次在定州城中响起,然后定州城中顿时传来了阵阵惊呼。
金梁河心中大喜,看来对方是确实没有准备,于是马鞭一指,剩余的五千骑兵和也冲了进去,而一万步兵则在另一副将金石拓的率领下尾随其后。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盛开了一朵硕大的烟花,一声脆响之后,定州城中突然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
金梁河的心中一惊,顿时明白已经中计,当下也顾不得金喝令的那一万先锋,大呼了一声“全军后退”
,就准备推出城门。
只是仓促之间,大军哪能做到?一时之间,他的五千骑兵和金石拓的一万步兵撞在了一起,顿时就是一阵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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