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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模糊,意识越来越涣散……
祝之渔头晕目眩,支撑不住几欲昏厥。
笑意凝在嘴角,寂临渊偏头端详她,指腹缓缓摩挲她的腕骨。
“想起来了么,你究竟是谁。”
男鬼的语调如情人般温柔,手指却滑过下颌,扼住了少女脆弱的喉咙。
“我……”
祝之渔意识混沌:“我是……”
攥住脖颈的指骨突然收紧。
“不许说谎。”
目光相撞,鬼王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一瞬间将她笼罩。
祝之渔双手仍被他的手掌紧紧攥住。
“我说……我说……”
祝之渔吸食着稀薄的空气,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楚:“我是、祝……”
寂临渊紧盯着她的眼睛,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女的肌肤。
“祝……”
“……黎。”
祝之渔用尽力气,自齿缝里挤出最后一个字,浑身瘫软,终于支撑不住昏厥过去。
*
“救命!”
祝之渔捂住脖子坐起身,急促地呼吸空气。
“你怎么了?”
身旁姑娘被她的呼救声惊醒。
祝之渔愣愣看着她。
这里并非阴冷肃穆的宫殿,也没有阴晴不定意欲夺她性命的鬼王。
她仍歇在姑娘的居所,方才经历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没事。”
少女心有余悸,抚着胸口给自己顺气。
穿成替嫁炮灰的身份也太冤了,不成,她才不做憋屈的冤大头。
你不仁我不义,既然天镜宗让她替祝黎背锅,那么以后闯下的塌天祸事通通算在他们头上。
祝之渔的腿还软着,夜间冰冷的蛇尾似乎真实缠绕过这具身体。
衣襟松散开来,她褪去中衣,发觉腰间多了一圈暗红痕迹。
熟睡时,肌肤似被硬物碾压过。
祝之渔呼吸一窒。
“这是怎么了?”
白衣姑娘见她怔怔坐在床畔,走过来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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