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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回他一句,想起了什么,便又问,“像你大哥阿嫂那样?”
“你做不成夏小姐了。”
沈崇斜唇一笑,“夏小姐什么都看得见,但只看见,嘴里从来不说。”
“那我是说对了?”
“他们并非没有爱,只是爱久了,又不能期待我哥哥那样的人一心一意。”
“他正帮你处理麻烦,你却说他坏话,简直狼心狗肺。”
呦呦骂她,他却冲她微笑,两人历来有奇怪的默契,出事后愈发相敬如宾。
她说什么他都不气,听着受着,耳朵里温一温再钻进肚里。
“所以事情才难办。”
他说。
说完了握起杨呦呦的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吻。
“真可惜。”
他对她说,“一开始便觉得你特别些,所以试一试,希望自己能爱上你,如果成功,皆大欢喜。”
他如今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连这样的话也说得明明白白,杨呦呦由他握着,不急着抽手,给谁看见了她也不在意。
“那几乎不可能,是不是。”
杨呦呦打破他的美梦,“你上了瘾,给你八辈子的时间和绝色的美人都没有用,靠一个瘾去救对抗另一个瘾,永远不行。”
沈崇悄然抬眼:“你有时候太聪明。”
“那么说是真的?”
“何必知道那么多?知道了又无处去说岂不是痛苦。”
他们拌嘴,知道今后也不会是朋友,这一刻如何放肆都不为过。
“你也有你的瘾,是不是?”
沈崇问她,随手从路过的侍者手上取过两杯香槟,他递给呦呦一杯,不管她是不是大病初愈不该饮酒,只消这一刻快活就好。
“他已经对我失望透顶。”
呦呦接过酒杯大口喝掉半杯,那名字在舌尖的气泡上翻滚。
不能想,想起来便会情绪低落,愁肠寸断。
“你大概不知道那天他是怎样去救你的。”
沈崇笑笑,心想再聪明的人对感情也都缺乏信心愚不可及。
“说给我听。”
杨呦呦盯住他的眼睛求他多说一些,可他吝啬又坏,纵使不爱杨呦呦,但因为知道她的美好□□触手可得便又忍不住要故意使坏。
“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
“他如今不愿意见我。”
“因为什么?”
“因为我蠢,坐你的车让你差点害我做一条丧魂夜鬼。”
沈崇大笑起来,旁人回头,皱着眉瞪他。
“胡说八道。”
他也回瞪回去,随后转回头,贴过去,嘴唇几乎黏住呦呦耳垂,“你要是死了,他会杀掉我,你信不信?”
杨呦呦一瞬间酒精上头,神经都在跳舞。
“鬼话。”
她骂沈崇,不过笑容泄密,突然生出一分可怜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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